只是话虽然这么说,但苏祁白自个儿愿意如此的前提实际上却是他自个儿不知道这些,不清楚这个事儿。
而这要是苏祁白他知道这事儿,便是再如何也不可能对那些个姑娘如此绝情,甚至于往那性格温柔,生性贤淑,甚至于为人忠厚老实,本本分分的姑娘那样。
毕竟姑娘是姑娘,旁人是旁人,苏祁白自小学习的君子之道可是告诉苏祁白他自个儿要对人家姑娘尊重,敬爱以及其余的七七八八的。
既是说过了,哪里可能弄那种事,苏祁白他自个儿又不是蠢,又不是闲的没事,他这又不是没有正经事去做,非做一些让自己下不来台的事。
苏祁白不是闲得慌,无论从何种程度而言他都不是。
而既非他闲得慌这么弄,那苏祁白自然不会让人家好端端的姑娘弄成这么一个狼狈的下场。
当然,苏祁白是苏祁白,顾长喻是顾长喻,苏祁白和顾长喻他们两个人是不同的人。
而这既然是不同的人,便是再如何也不可能有相同的想法,相同的意思。
只是苏祁白和顾长喻不同,顾长喻没法儿用自己的思维左右苏祁白,正如苏祁白没有办法用自己的想法左右苏祁白一般。
或许就因为这个原因苏祁白和顾长喻才会产生很大的分差,才会造成最后的悲剧结局,才会让苏祁白直到最后一瞬间都不相信顾长喻是认真的。
如此能够怪谁,还不是得怪顾长喻自个儿做的太过,事情做的太绝。
可顾长喻会这么做,我可是不会这么做的。
毕竟我与顾长喻是不同的人啊!
只是话虽然那么说,但未来的我会不会在某一天为这话疯狂的打脸,那可就很难说了。
当然,现在并不是纠结这些事情的时候,现在的我,注意力应该全部放在宜念身上。
毕竟宜念不同于其他人。
毕竟宜念...宜念可是方姨娘扔到竹院的细作。
既是方姨娘扔到竹园的细作,想来便不是这么轻易能够打发的。
毕竟方姨娘这人心思深沉。
当然,人家会觉得方姨娘屋子里的姑娘小厮心思深沉纯粹就是方姨娘他自个儿心思深沉,所以他院子里的丫鬟小厮都被整出来一个心思深沉的帽子罢了。
当然,被整出来心思深沉的帽子是被整出来心思深沉的帽子,这人家深沉不深沉,那就得另说。
可不是得另说么?
要知这天地万物都知什么是心思深沉,天地万物都喜欢方氏那种心思深沉,都和方氏那种心思深沉的和什么似的主儿,也不是所有人跟了方氏就会变得心狠手辣,变得无情无义,变得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是谁,变得自己都不明白自己是谁的。
毕竟方氏虽然狠辣,但这在狠辣的人,手下也是有几个聪明稳重善良的小厮丫鬟在自己的身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