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知道这些他们就不会明知故犯,除非皇帝做的太过分亦或者把他们这些个手下应该有的东西克扣的只剩一点亦或者其余七七八八可一般而言不会有人这么做。
毕竟皇帝这人虽算不得什么圣明之君却也不是一个只知玩乐,其余什么事情都不做的昏君。
若只如此也罢,可这最重要的为何?
最重要的是待人彬彬有礼,礼贤下士,尊敬他人,让贤臣感觉心情愉悦,让不贤之人离自己远远的,如此这般才能算真真正正的得人心,如此这般才是真真正正的得人所爱,得人所喜以及皇宫里面和朝廷里面的人所尊敬爱戴,所不敢做那些个有的没的以及其余的那些个事情的原因,这也是皇帝能够安安稳稳的坐在自己的位置上,能够无忧无虑的待着,能够悠闲自在的做着这个皇帝,享受着这个无忧无虑的生活倒也是实打实的。
可他的悠闲也只是他的悠闲,他的享受也只是他的享受。退个几百步而言就是他这个皇帝过得再悠闲,生活的在享受却也不能代表我们这些个做皇子的能够有着那么悠闲自在无忧无虑,有着那么单纯美好的时候。
可不是?
这要知道现在的我可是真真正正的,可是实打实的体会到古代的皇子多难做,古代的皇子多难过。
你以为只是体会到古代的皇子难做吗?
不!
当然不是!
我怎么可能其他的没体会到就体会到了皇子比其他人难做呢?
这自然不可能的。
...
是了,现在的我除了体会到了皇子难做之外还体会到皇帝身边的太监简直是超级难伺候,体会到了那些个太监简直是那种脾气不好,野心又大,理想远大能力有没有多少反而依附着别人而活的主儿。
冷漠凄清惆怅还难。
不仅惆怅还想哭。
我看着主位上那个滔滔不绝的说个没完没了,简直就要把“恭喜王爷,王爷前途无量”这几个字写在脸上的家伙,嘴角可谓不停的抽。
“什么时候走啊。”我撇了一眼苏祁白那个方向,并在看到苏祁白那张可谓是五彩斑斓的脸时微微一愣,心道一声,“这是怎么了,好端端的,苏祁白他为何...他为何这般,莫不是出了什么事亦是顾长安欺负了他?”
我百思不得其解。
可百思不得其解有用么?
没有用!
因为陈捻这个滔滔不绝说话的太监并未出现放过我这个人的心思,而是依旧讲着那些个恭维话以及此次淮南的注意事项。
可是没有人在听。
而且还是一个都没有的那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