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这要是他们做出来什么事亦是弄出什么东西来,那可就不能怪别人不留情面。
毕竟皇帝最讨厌的就是外戚干涉一些个不应该干涉的东西,皇帝最讨厌的就是一些个外戚的能耐过于厉害而导致自己的皇位不稳。而这若是自己的皇位不稳,这其他的都不重要,退个十万步而言就是东西重要,那也没有其他的一些个东西重要。
毕竟皇帝要是心地善良,要是为人温柔那什么都不打紧,这外戚也是一个好的不能在好的倒也没多大的问题,而这要是人家是一个不好相处的…若是人家真真正正的不好相处可就完了。
可不?
这要是人家好相处也罢,这要是人家不好相处就会体会到那种他人所不能提及,他人所不可比及的东西。
当然,现在的温家在朝廷的位置并没有多重,不仅没有多重,他们的位置也是相当的轻,可现在的皇帝还在自己的位置上,这固然就是太子没立那皇帝年纪也还算轻。
这般轻的年纪就是未来在立太子那也没什么大不了,未来再整太子这个人也没多大的意思,旁人也对其没多大的意见。
毕竟太子是人家家的,这别人家的太子之位他们就是在羡慕也做不成,也没法儿做,且这退个十万步亦是几百步而言就是有办法做也不可能把一些个有的没的弄成这副模样,更没办法做那种可谓是相当的绝的事。
好吧,我这话有些的扯远,我自己想的东西也太多,还是回归正道,啊不对,应该是回归正题的好吧。
想到这,我收敛了心思,复而轻笑道,“我们继续说这些吧。”
“好。”苏祁白微微颔首,复而笑意盈盈道,“我觉得我们应该如此如此...”
“我觉得阿祁说的很对,这么做很合适,特别合适。”我并没有注意到苏祁白刚才说的话究竟是什么,我也没注意到苏祁白刚才弄得究竟是什么意思,他想这些的原因为何,究竟是为何而出现这些,究竟是如何才弄出来的这种东西。
不过没有注意到是没有注意到,就实际而言,这无论苏祁白有没得说,我还是需要应答的好,我还是需要弄得是。
毕竟苏祁白关系着我能不能回家,他关系着我自己究竟能不能功成身退。
这要只是关系着我自己能不能功成身退也罢,可实际上哪里如此,实际上怎么可能就是如此!
当然不是。
这要只是这么轻轻松松,这要只是如此稍微,这要只是这么随便就能解决又哪里有可能整出来这些?
这不是自相矛盾,这不是自己给自己找事情做,自己让自己难听难弄难整么?
...
或许是我这人什么体质都没却是唯独带着个乌鸦,啊不对,应该说比乌鸦更加的乌鸦,简直就是没有更乌鸦,没有比我这个更厉害的想法以及那些个百试百灵,啊不对,应该说是完完全全就是正确的东西的能耐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