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放宽不了心。
姜有心中腹诽,不仅是腹诽,他的心思越来越难过,不仅是心思越来越难过,甚至于整个人也处于一种茫然还不知所措,更是不明白如今的自个儿应该如何是好的状态之中。
…
而茫然也好,不茫然也好。可无论他们茫然不茫然,又或者是他们怎么茫然,那这些个应该做的事儿还得做,应该弄得事情就是得弄,毕竟姜有是副系统,他们这些个作为副系统应该听主系统的,这是常识,也是大家所确认,大家所认可的话。
只是因为他们认可的太快,所以姜有也觉得自己确实是这么做,他也觉得自己这么弄是真的,这个人的话本来就应该听。所以姜有才会这么麻烦,他自个儿才会觉得这件事真的有些不敢做。
“这个事情不是一般的不好做,而是特别不好做的那种。”姜有揉了揉眉,又是满脸尴尬的说道,“我知道以后要听你的话,要按照你的吩咐,按照你的行为模式做事儿,所以你能不能不要找我说话了。”
姜有没有在犹豫,而是直接把隐藏在心里很久的想法说出,而他这个想法要是不说出来还好,他这个想法要是一说…他的这个想法一说可就是实打实的成了大家心里面的话。
不错,因为姜有说话的声音太大,把这些个有的没的说的太多,所以在场的所有人,自然也包括我自个儿在内,也是全部听到了这些。
“这是怎么了。”正在和自己家心腹说事情的我听完这些,默默的看了一眼闪电,又是自言自语道,“姜有说什么了,怎么好端端的,说话的语气这么重,而且还感觉他似乎要哭出来的样子?”
没有人知道这些,也没有人清楚我说的这些个东西究竟是什么意思,我又是为什么会这么说,无论是谁,无论是姜有也好,我也好,其余人也好,都没有明白过来。
只是闪电情况特殊,毕竟他不是现代人,他也是一个和苏祁白一般的,一个从古代长大的人,我的思维模式什么和他不一样,故而人家也绝对不会起那些个和我的想法一模一样的心思。
何况我们两个人本来就不是一路人,你说我和他本就不是一路人,又是哪里可能行为模式什么都相同,又是哪里可能很多层次甚至于很多方面都一样呢?
这个不就是正儿八经的话不投机半句多吗。
想到这些的我心里越来越难受,可是难受也没办法,可我就是心里再不愿意。甚至于不愿意出了名堂,表面却依旧装出一副笑意盈盈的样子。
毕竟这个人不是别人,而是自己的心腹,旁人的面子可以不给,但是自己的心腹的面子总是需要给,总是需要一下的,毕竟是自己的心腹,哪怕这个心腹两个字带了什么旁的,哪位自己的心腹。
既然是心腹,他们又是哪里可能多说什么,平白无故整出来什么名堂呢?
我可不敢让这些个原本已经有了主意的事儿变得没有主意,我可不敢让一些个有的没的东西变得越来越难过,事情变得越来越糟糕,更是不想让自己的心腹成了别人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