号称古之恶来的典韦,为什么听到张毅说要惩罚他之后,身体会发抖,眼神中会流露出惊恐的表情呢?那是因为张毅几天前曾因饮酒被张毅罚过,张毅罚他的方法既不是打他也不是骂他,就是把他关了五天禁闭,既见不到阳光,又没人跟他说话,只是有个小油灯,每天按时有人给送饭,在里面关了两天典韦就受不了了,但张毅却硬生生的关了他五天,所以张毅现在一提到要罚他,他就胆小。
看着跪在地上的典韦,张毅叹了口气后,指着石台上的饭食说:“恶来,那份饭食明显就多给你了,可你却没有将多余的退回去,还吃了,所以我要罚你,你可认罚?”
“主公,俺错了,俺认罚,但……”略微犹豫了一下,典韦抬起头,一对牛眼委屈的看着张毅,然后小声的嘟囔说:“主公,你怎么罚都行,是打也好,骂也好,就是别再关俺小黑屋了。”
看了典韦那憨态可掬的模样,小舞忍不住噗嗤一笑,但被张毅一瞪又赶忙绷住了笑脸。
“笑什么笑,你一会儿也要受罚,”凶着脸斥责了小舞一句后,张毅的目光又转向了典韦:“好,我答应你,不关你小黑屋,这样吧,念在你是初犯,而且吃的也少,我就打你二十棍子已示惩戒,你可愿意?”
“愿意,愿意,”把头点的跟鸡啄米似的,典韦拍着胸口说:“别说二十棍了,就是四十棍都没问题,来吧。”
一边说着,典韦毫不犹豫的就把上衣脱了,露出了宽厚的胸膛和粗壮的臂膀。
见典韦已经做好了准备,张毅随手捡起了地上棍子,走到了典韦的身后,扬起手中的大棍就要打。
“主公,”一把揽住张毅的臂膀,小舞连连摇头说:“这棍太粗了,不行啊……”
张毅随手抄起来的棍子,有小孩手臂那么粗,小舞实在是担心二十棍打下去,典韦会承受不住。
肩膀一晃甩开小舞的手,张毅沉着脸喝斥道:“小舞,你现在就给我去石台前跪半个时辰,以示惩戒!”
听了张毅的话,小舞虽然美目泛泪,但还是乖乖的走到了石台边。
撩起衣襟跪倒在地,小舞的一双美目中隐隐流出了泪光:“主公,我跪一个时辰都没事儿,但请主公换一根棍子吧,几天前,主公从卫家回来后,恶来自责不能护卫主公周全,让主公蒙羞,因此自己在房间里足足跪了一夜,恶来他耿耿忠心日月可鉴,主公,切不可为如此一点的小错,就如此严惩他呀!”
小舞话一说完,李卓也跪倒在地附和道:“主公,宽恕典韦将军吧,平日里干活他一人足足能顶的上三人,他多吃一些也并无不可啊。”
“主公,老李所说在理,请主公宽恕典韦将军吧。”
“请主公宽恕典韦将军吧。”
“……”
李卓一带头,其他几个里正也跟着跪倒在地,接着四周的新一村的村民也呼啦啦跪倒了一大片,纷纷请求宽恕了典韦,这让张毅为之动容,心中更是不忍下手了。
“好吧,”点点头,目泛泪光的张毅想了想说:“既然大家都为典韦求情,那就减少一半的刑罚吧,二十棍降为十棍。”
语落,张毅扬起手中大棍,毫不留情的打在了典韦那宽实的后背上。
“嘭”
一棍下去,声若锤鼓,典韦哼都未哼。
“嘭”
两棍下去,皮肉泛红,典韦眉头不皱。
“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