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安排完了一切,蜀皇又颤颤巍巍的拿来了一柄剑,“玄郎,这柄剑是我们蜀国世代相传的圣物,威力无穷,希望你能用他来做一个让百姓喜欢的好皇帝。”
交代完了一切,蜀皇微微一笑,缓缓地闭上了眼睛,倒在了床上,宫人们畏惧的上前探了探鼻息,都是发出一声声哀嚎,“陛下,驾崩了。”
孟玄聪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样回到自己的王府的,自从他知道了一切之后,就觉得自己像一个可笑的丑,在大臣们面前蹦跶,自以为掌控一切,实际上不过是别人眼中的笑话罢了。
他的眼神中充满了一种介于忧郁和抑郁之间的事物,令人只要看上一眼,马上就能读出他此刻如死水般的灵魂和苍白无力的精神。
他的服饰虽谈不上凌『乱』,但绝不整洁,怅然若失的眼睛中略有些失神,如果世上只有一个词用以形容他最为合适,那就是“落魄”了。
刚刚回到王府,孟玄聪就把自己关在屋子里,一言不发,也不见任何人,他现在满脑子都是绝望以及不甘。
论身份,他是蜀国的嫡长子,正统的继承人,论能力,他早就可以独当一面,处理蜀国事物,而孟玄朗却每只知道在蜀皇的羽翼下像个幼稚的孩子。
他自问没有任何地方比孟玄朗差,可是蜀皇依然把皇位传给了孟玄朗,他没有问过为什么,因为他知道答案,因为不爱,所以他做的再好,也是居心叵测。
孟玄聪正在发呆的时候,大门却被缓缓推开,一丝光线照『射』进来,让孟玄聪大为恼火,“我不是了,不许任何人进来吗?你们是不是看孟玄朗继位了,就觉得本王好欺负了?”
“呵呵呵,我们的太子殿下,哦,不对,应该是前太子殿下似乎心情不佳啊。”门外,一个白『色』眉『毛』的中年男子走了进来。
“你是什么人?”孟玄聪皱了皱眉头,对方竟然能够无声无息的闯进王府,那就明,他绝对不是普通人。
“你想不想要夺回属于你自己的东西?”对方微笑着问道。
“当然想,但是对于一个连身份都不知道的人,我想我是不会和他合作的。”孟玄聪淡淡道,得到什么就要付出相应的代价这个道理孟玄聪还是知道的,他不觉得对方帮他是因为一时好心,自己或者蜀国一定有什么让对方心动的东西。
“呵呵呵,是我疏忽了,在下七杀大护法,单春秋。”
孟玄聪闻言立刻站了起来,拔出剑来,全身戒备道,“你是七杀的人?”
无怪乎孟玄聪知道隶春秋的身份之后,会如茨戒备,实在是七杀的名声太臭了,以至于没有人会不害怕他们。
“不要这么紧张,我这次来,是带着合作的想法找你的。”单春秋道。
“我不觉得我和七杀的人有什么合作的,就算你们愿意扶持我上位,我也不愿意当一个任你们摆布傀儡。”孟玄聪道。
“不不不,我们可没打算把你当成傀儡,帮助你夺得皇位之后,我们的人会立刻离开蜀国,我可以保证你大权在握。”单春秋依然在笑。
“你们七杀什么时候变成善堂了?”孟玄聪嘲讽的看向单春秋。
“我们七杀自然不会做赔本的买卖,只要你在登上皇位之后,给我们一样东西就可以了。”单春秋道。
“什么东西?”孟玄聪皱了皱眉头,得到皇位得代价如果仅仅只是付出一点物品的话,他还是可以接受的。
“悯生剑,或者你们蜀国历代相传的王剑。”单春秋道。
“你的意思是,我们蜀国的王剑,就是悯生剑?”孟玄聪有些诧异,相对于不学无术的孟玄朗,孟玄聪还是知道一些东西的,比如十方神器的传他就知道。
“不错,悯生剑对于你们蜀国来只不过是象征,但是在我们七杀手上却威力无穷,所以这件事,对于我们来是双赢,你是聪明人,应该知道怎么选择。”单春秋哈哈笑了起来。
孟玄聪也是笑了起来,眼中流『露』出一丝阴毒,“父皇,不要怪我,是你自己太偏心了,我只是拿回本属于我的东西而已。”
......
“这单春秋也太嚣张了,竟然同时向我们长留,山,太白,玉浊峰下战书,如果敢不交出神器,就屠灭满门。”此时长留的众人却无心关注蜀国的动向,注意力全部被单春秋所吸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