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笙凭着直接,发现裴心悠脖子上挂着一条水晶,是一颗招财猫状的冰凉透明体,他不是很喜欢。
裴心悠什么时候挂着这种玩意了?
他还想好好“研究”一番,就感觉到裴心悠微微挣扎了一下,她缓缓睁开眼睛,两人对视着,裴心悠这才知道,一直晃着自己眼睛的东西就在沈云笙手中。
“你这是……”
“这是什么东西?丑不拉几的。”
沈云笙单手支撑着床,轻轻捏着手中的冰凉的水晶,这玩意长得这么丑,不会是裴心悠最近的审美观被扭曲了。
“啊?啊……”裴心悠恍然大悟似的,她微微皱着眉头,还以为这是沈云笙给自己戴上的……
“别动,现在还早着呢。”都还没亮。
沈云笙按住了裴心悠想要掀开被子的趋势的手,捏在了手心中,暧昧极了,裴心悠蓦地心脏漏跳了一拍,她慌张地甩开了沈云笙的手,却感觉自己的手越来越紧,像是被什么东西狠狠扣住了一样。
“放,我不起来了,不起。”
“听话。”
沈云笙伸手按住了柔和的台灯,偌大的房间瞬间昏暗了,月光照耀在他的侧脸上,更显得邪魅。
他抱住了裴心悠,按住她不安分的手,轻声道,“别动啊,你刚喝了酒需要休息,不然……”明她可就不能去沈氏了。
“我知道……放心,我明就在家里好好呆着,不给你惹麻烦!”
“你好像很喜欢在家里?”
“我……”
裴心悠想要躲开他的眼神,下巴却被他给攥住了,只好别扭地看着他,深邃的眸子像黑洞一样深深地将她吸进去,她没有办法去挣扎。
“这个东西……是……是……我朋友送给我的!这可是为了招财运,还有好运!这你就不懂了,像你这种活在美好当中的人,自然是不会懂得我这种平明百姓……想要保平安的日子。”
“你在胡八道什么,还没有醒酒呢?”着,沈云笙将自己的额头抵着裴心悠,他微微皱着眉头,还好,这个女人的体温还算是正常的。
裴心悠手忙脚乱,最后她就给沈云笙抱着了,一动也不敢动的。
她偷偷摸摸地摸着自己脖子上的一颗水晶,她怎么就不知道自己会戴着这种东西?她差点就以为是沈云笙想要给自己一个惊喜了……
原来都是她自己在猜测着,不过也好,她得解除了沈云笙心中的疑问,自己再好好地找出原因了。
到底是怎么喝醉酒的……
“睡觉,现在还早。”
沈云笙单手按住了裴心悠的脑袋,双腿紧紧夹着她的身子,尽量不去碰触到她受伤的脚部,只是这个姿势割得他有点难受……
车上。
杜泽铭眸底一抹疲倦一闪而过,但他仍是表现出一副“神采奕奕”的样子。
“泽铭,这里没有外人。”
“我知道。”
“诗雅的事,我已经知道了许多,大概就是如兰有些过分了,你不要放在心上,这孩子从就这样,现在好好休息也是可以恢复得很好。”
裴政军缓缓开口着。
他紧握住双拳,脸紧绷得厉害,连自己都没有察觉到。
“爸,你的脸色可不太好。”
“人老了,不中用了,泽铭……”裴政军顿了顿,望着前方的眼睛有些迷惘,“唉,都被这些灯光刺得,我的眼睛暂时还有些缓不过来。”
杜泽铭知道裴政军是在犹豫,他现在也是没有多少心情去想那么多了,仅仅是郑诗雅的事情就已经令他累得够呛。
更别在裴氏工作的时候,他连闭眼休息一阵的时间都没有。
“你可知道,诗雅的身子一向不是很好,她就在你面前表现得很美好的样子,大概一个女人就是想给自己心爱的男人一个最好的瞬间。”裴政军也没有想到自己会这么多的话,也许是被郑如兰给气的。
他的女儿就算是不孕了又怎样!
他现在也没有去逼着他们赶紧生出一个孩子了,她就一直在旁边急的,急什么……
“裴氏现在的局势也不是很好,我没有把更多的心思放在诗雅身上,我也有错,我应该早点认识到这一点,诗雅就不会像今这样了。”杜泽铭转动着方向盘,他看似专心致志地开着车子,实则脑海里已经是沸腾了许久。
他怎么也没有想到郑诗雅会如此地畏惧裴政军,她不是裴政军最疼爱的女儿么,还是,她只是一直在跟郑如兰演戏,在自己面前演戏……
他一直都是那么信任两人!
“爸,你应该跟我实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