凶手选择在江陵商业中心了结何长清的『性』命，想必也是想让他最后看看这片风景。

正当他们交谈的时候，一名刑警跑了上来，“顾队，局里派了其他人来接手这件事，人已经到了，你看……”

顾深挥手打断他的话，“去告诉他们，这件事我们管了，一会儿我回去会写报告，就不劳烦他们『插』一脚了。”

和温家林有关的人和物，怎么能让外人接管。顾深虽然做事莽了点儿，但这种分寸还是有的。

刑警队的人将尸体打包运回局里，还顺带清理了现场，以免耽误周围的老百姓正常购物。

回到局里，于修远先是泡了杯咖啡，提提神。他昨晚一夜没睡，今天还得再熬一夜，不喝咖啡提神，他担心一会儿尸检完他就倒在地上起不来了。

路漫坐在他旁边，微抿了一口热茶，“如果何长清昨天不在国外，他或许会比温家林还要先遇害。我想，凶手在温氏集团二十周年纪念日上想要杀的人根本不是温家林，而是何长清。凶手提前做了周密的计划，但是他没有想到何长清没有出席酒会，所以才会临时改变目标，先把温家林给杀了。”

于修远用勺子搅了搅咖啡，淡淡道:“先杀温家林和后杀温家林本质上没有什么区别，因为凶手从一开始就打算将他们两个人都杀掉。”

“好像也是……”

两人沉默中，顾深推门而入——

“叶子去问清楚了，何长清的确是在下午4点下的飞机。据何长清的家人交代，他在回家的路上收到一条短信，接着就让司机将他送到江陵商业中心，而商场对面的监控摄像头拍摄到何长清坠楼的画面是在下午6点30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