伍云召大口的喘着粗气,待苍白的脸上恢复些许红润,才是说道:“昨夜做了个梦,十分奇怪的梦!”
贾氏有些疑惑,便是问道:“那梦有何奇怪,夫君何至慌乱于此?不妨告知妾身,或可为夫君解惑。”
伍云召目光凝重,看向前方,说道:“昨夜,我梦见了父亲。他浑身鲜血,狰狞可怕,对我说:伍家满门忠烈,誓死不从奸佞。”
贾氏也是一惊,但很快便是摇了摇头,劝慰道:“父亲乃是大隋开国元勋,对大隋居功至伟。况且当今至尊颇为圣明,断然不会亲信谗言,绝不可能发生此事。”
伍云召迟疑着皱起眉头,说道:“若是如此,那此梦该当何解?”
贾氏思索道:“想来是夫君近日操劳公务,思虑过甚所致。夫君不如就趁此机会,放松一番,好好休息几日时间。”
伍云召想了想,觉得贾氏所言,亦有道理,便是点头说道:“娘子说的是,近日确实是有些劳累了,合当好好休息几天。”
贾氏微笑对伍云召说道:“妾身听闻,在那金顶太行山,野兽诸多。夫君可去山中围猎数日,既可放松心情,亦得练习箭法。”
伍云召闻言,不禁笑道:“还是娘子贤惠,考虑事务如此周到,为夫真是惭愧了!”
贾氏听见伍云召这般情话,脸上含羞,便是说道:“夫君辛劳,不都是为了我们母子吗?夫君思虑大事,家中小事,便交给妾身吧!”
伍云召看着贾氏,郑重点了点头,抓住她双手,说道:“娘子放心吧!我伍云召无论如何,都会护你母子平安。”
……
又说那一日。
罗成二人拜会唐壁,宴席上饮酒欢谈,十分尽兴。
翌日,罗成二人请辞。
唐壁便是给秦琼一个实授旗牌官的职位。官职不大,但麾下亦有数十之众。
而最主要的是,这数十士卒,在历城扎营,于秦琼而言颇为方便。
唐壁亦是应允,如今秦琼且暂任此职,到日后立下功劳,自有提拔。
对此,秦琼觉得很是满意。罗成见此,也就没有多说什么。毕竟唐壁不是罗艺,虽有关系,也不可能像罗艺这般,担下责任来提拔秦琼。
二人辞行之后,便是带着唐壁的将令,回到了历城之中。
先是回去拜见秦母,秦母看见二人如约归来,也是松了口气。
其又见秦琼得了官职,而且就在历城,更是高兴。虽然旗牌官不大,但是和秦琼之前的官差相比,还是不可同日而语的。
又是一日,秦琼拿着将令到军营赴任去了。平日训练士卒,亦是时常能够回返家中,秦母张氏皆是心中欢喜。
就这样,罗成又在历城呆了几天,终归太过无聊,便是向秦母辞别。
秦母对罗成很是喜欢,不过不舍之下,亦是答应了。
罗成便是带着罗春罗安二人,出了历城,往南而去。
开玩笑,怎么可能现在就回去?好不容易出来一趟,肯定要多浪一圈啊!
罗春罗安二人虽然欲要劝阻。但毕竟罗成是主,二人还不是罗成对手,根本奈何不得了罗成,只是策马紧随罗成之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