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有那么一天的!如果......你洗心革面的话。”李旦波澜不惊的与之对视着,沉声道:“什么时候我告诉你,可以重新佩戴起那一枚铁团徽的时候,便是那一天了!”
“但是,在那之前,这里发生的事情不入六耳,对谁也不能说!”
“好!”
毛石柱应了一声,立掌,李旦淡然一笑,与之击掌三次,立下誓言!
“你跟我去马厩。那里有些好东西,你先拿去将六博馆的质押拿回来。以后的事情,以后再说。”李旦一边说着,一边向静室出口走去。
“你不怕......我又拿去骰两把,又输光了吗?”毛石柱迟疑了一下,声音从李旦身后传来。
“我听过一道古诗,挺有意思的。”李旦扬了扬手中的纹钥,开启了石阶,继续说道:“身是菩提树,心如明镜台,时时勤拂拭,勿使惹尘埃......”
“如果那一面铁团徽锈迹斑斑的话,我是不会相信你说的任何话的!”
......
目送二狗一脸不情不愿的牵着马,陪着毛石柱,带着一部分李旦三人在祁山深处的收获,出了院子大门,苏浠浠提醒身旁的李旦,说道。
“二狗带走的那一批,是你的。另外两匹马上面的,是我跟京墨姐姐的,是我们俩的嫁妆,你可别想打主意!”
好嘛!已经叫上姐姐了。
李旦叫起冤来:“不是吧!过去两个多月,脏活累活都是我在干,你们大多数时间只是动动嘴皮子而已。”
“还有,什么时候说好了分成三份的?雕儿那一份不算在内的吗?”
苏浠浠开始撸起衣袖来,揶揄道:“哎哟!可以啊!翅膀硬了?敢跟本灵尊顶嘴了啊?”
门房小心翼翼的探头在院门向外看了两眼,然后将大门关上。
院子里面的鸡飞蛋打,还是传了出来。
没过多久,李旦的哀嚎又传了出来。
“京墨!你干嘛?好男不跟女斗啊!你们可别逼我!再逼我,我就不还手了啊.....”
“我去!雕儿,你个扁毛畜牲也还凑热闹是吧?信不信我拔光了你的鸟毛.......哎呀!”
........
“当我看到文券上镇守行营判官的印信之时,我就大概知道这是怎么一回事了。”李旦坐在一只石锁之上,揉着腰背,说道。
他们三人一雕此时正一进院的沙场之上,在练武场的器具当中随意的找了地方坐着。
李旦脸上有几道挠痕,头上上有两三根绒毛,在他看不到的身后,衣服上还有好几只秀气的鞋印。
京墨、苏浠浠两人已经戴回了帷帽,十分淑女的坐在板凳上。
“上面写的是什么?”苏浠浠捧哏问道。
“文券上有两个印,一个官印,另外居然还有一个是私印。判官的名字是慕容春......嘿嘿!一个名字叫春的奇男子。”李旦咂巴咂巴嘴,摩挲着下巴开始长出来的几根胡子,又说道。
“你们觉得这个慕容与西山城的那个慕容,是同一个慕容吗?”
“你们说,这一件事情,是不是趁机给我们铁枪狩猎团一个下马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