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是有好事儿,”云衣说着从储物袋中取出装有玄门丹的玉瓶,随手抛了过去,“说好的丹药。”
皇甫老祖接住了玉瓶,却没有打开,只是那么握在手里,低头看着云衣。
其实云衣本来也没指望皇甫老祖能有多大反应,但这一点儿反应没有,多少还是超出了云衣的预料,被皇甫老祖盯得实在没底了,云衣自问自己没做什么亏心事,但开口时却还是带着几分心虚,“怎、怎么了?”
皇甫老祖摇摇头,一副刚睡醒神志不清的样子,低头看了看手里的玉瓶,收了起来,“没事儿。”
“您都不问问是什么丹药就这么收了?”
“哦,是什么丹药?”
云衣总觉得皇甫老祖有哪里不对,这和平时的老祖实在的相差太远,“这不会是谁冒充的吧?”
“胡闹!”
这声“胡闹”终于是让云衣松了口气,她从地上站起来,笑嘻嘻地倒了一杯茶奉给皇甫老祖,“老祖莫气,方才,也确实不是您的作风嘛。”
“那什么是我的作风了?”皇甫老祖结果茶杯一饮而尽,将空茶杯放在手边示意云衣再倒一杯。
“这不就是了,”云衣又将茶杯满上,而后将茶壶放好,又坐回了自己的位置,“方才的老祖,太深沉了。”
皇甫老祖大约是想敲敲云衣的脑袋,奈何距离太远够不到,手伸出去十分尴尬地绕了一圈,“小丫头片子,懂什么叫深沉啊?”
云衣嘿嘿一乐,没再解释,虽然不知道刚才是因为什么,但既然皇甫老祖已经恢复了,她也就不在意了。
“那里头是什么丹药啊?”话题绕了一圈,皇甫老祖才想起云衣刚才没有回答的问题。
“玄门丹。”
看着皇甫老祖的神色,云衣知晓他也是知道这丹药的名声和用处的,“难为你了,做了不少功课吧?”
“那当然!”虽然云衣所谓的功课不过是跟胡安平说了几句话,但邀功这种事情,她是从来不怕风大闪了舌头的。
皇甫老祖看着云衣笑了笑,“那可真是辛苦你了。”
“应该的,应该的,”云衣一本正经地打着官腔,又俏皮地眨了眨眼,“老祖打算什么时候闭关呀?”
“你希望我什么时候闭关?”
“尽快,”云衣说这话时,眼睛正盯着地上,所以没有注意到皇甫老祖神情在那一瞬的变化,“因为永安城的局势很快就会变了,我希望您能在那之前出关。”
听着后半句皇甫老祖的脸色才稍稍好转,点了点头,“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