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在这一刻，叶成帷想到了之前自己在对上蘅稚的时候，她似乎也是这样的情绪说他听不懂人话。

他突然就明白了，原来这种厌烦是真的烦啊……从来都不是什么装的。

是了，蘅稚那样的性子又怎么可能会说假话呢。所以从一开始，她就是认真的。只是那时候的他就像是个傻缺，还以为她是喜欢自己的。

真是荒唐又可笑。

“呵。”

叶成帷捂住脸半垂着眸子遮住了眼底的刺痛。他只是突然觉得好讽刺，为什么好好的人生会变成这样呢？

这一声讥笑让江瓷愣住了。她可能也给自己洗脑了许多，只是这一刻她从叶成帷身上感受到了一股无限的悲凉，这股情绪也是因为她吗？

江瓷更心疼叶成帷了，觉得他真是爱惨了自己，对他越发心疼：“阿帷，我相信你不是故意要伤害我的！”

只有叶成帷是真的厌烦。

他再次体会到听不懂人话真的是一件让人很……很烦躁的事实。

这种恋爱脑能不能赶紧去死啊！

江瓷的这种恋爱方式真的让叶成帷感觉到了窒息。如果是真的爱人，这种信任自然是能让人心生喜悦，但现在他的好感度已经无限接近于负数的一百，这就让他很恶心江瓷的这种脑补与信任。

“你想做什么都没关系的，我也会等你。只要对你好，你要我做什么都可以。”

又一次放下海口的情深让叶成帷眼底的阴鸷逐渐上脑：“那你就去死吧。”

“什么？！”

江瓷怀疑自己听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