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蘅稚自身是属于容貌清冷的那一挂，加上她自身气质，更是让人觉得她是从骨子里就透着一种冷傲，让人亲近不得。

她只是站在这里，迎着光，眸色平静，像是在看一场再普通不过的戏，脸上甚至都没有多余的情绪波动，她勾唇重复了一遍刚刚的话：“你是小丑吗？”

如果没听清的话，她不介意重复一遍。

蘅稚看着明显愣住的江瓷，或者说对方可能有属于她自己的小心思，似乎很高兴看到她的“愤怒”，毫无意外对方想玩什么套路也已经被她摸到了。

“蘅稚……”

江瓷无辜的看向她，似乎是在对上她的眼神后装作很害怕的样子，后退了一小步，无辜又可怜，又像是有点撒娇的语气，“我和阿帷是真心相爱的，为什么就不能放过我们呢。”

“噗——停停停。这嗓子你夹着不累？”

蘅稚听得鸡皮疙瘩都起来了，差点没喷了出来，这女主是不是太矫揉了？她伸手揉了揉太阳穴，不顾对方还想继续这样说话，她开口打断，“要说话就好好说，娇里娇气，怎么听着觉得你下一秒就要断气了。”

江瓷也没想到都到了这种时候，蘅稚居然还在乎这种细节，对方眼里的嫌弃是明晃晃的挂了出来，没有一丝遮掩。然而她此刻的心思都是因为她没有反驳自己叶氏和黎氏要联姻的事，所以在她内心几乎就已经笃定了这个事实。

“我……蘅稚，我知道你讨厌我抢走了阿帷，但我真的不想你们日后会互相怨恨、折磨。没有爱的婚姻是不幸福的。”

江瓷试图把话题纠正过来，不想继续听她说别的事情，语气上却是稍稍又变换了一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