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光是年纪第一，各科成绩也都是榜首。

而程向阳这次却退步了。

他被班主任找到谈了几句话，说他都错在了一些不该错的地方。这种小错误都是不应该犯的。

黎肃来得晚，没有成绩。叶安安则是和往常一样，一直维持在中等偏下的成绩，所以也没有什么感觉。所以当她还是一脸高高兴兴去找程向阳的时候就被他沉着脸的表情吓到了。

“程向阳你该不会就因为一个成绩就这样吧？你好歹是班级第三呢。比我好太多了。”

叶安安自己觉得是安慰的话听在程向阳耳朵里却是讽刺。

他甚至觉得自己牺牲了自己的学习时间去给她补课究竟是对还是错？叶安安的成绩也没有上升，感觉自己就是在浪费时间。

班级第三，年级第六。

这是程向阳从未有过的成绩差。

“叶安安你不想学不代表我不想学！”

程向阳有些烦躁的推开叶安安伸过来扒拉他的手，这几天，他对叶安安越发觉得厌烦了。可偏偏叶安安自己还不觉得总是凑上来跟他开一些玩笑，说着让他更烦躁的对话，“你知不知道我帮你补课浪费多少时间，可你还在高兴自己的成绩。你能不能有点进步？”

但凡叶安安会反思或是觉得自己对不起他补课的时间，再或者是不用笑得这么开心，程向阳都不至于会说出这种话。

他已经够烦的了，可偏偏叶安安却还笑得一脸灿烂说成绩没什么大不了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