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姜辰很想一竹叶糕糊他脸上,踩一脚,再说一声你丫真特么脸皮子厚,比城墙倒拐还厚,但是此刻大家都在场,自己一旦这么做了,很有可能就是招黑行为,因此他想了想,还是算了。
他眼珠子滴溜溜一转,记得刚从禁地里出来的时候,他好像得似乎听见一句,说,雷门主当年出生时,下过一场大雪。
正好,姜辰借题发挥。
“好啊,既然雷门主如此说了,那我就给雷门主作诗一首吧,我记得前几天雷门主跟谁聊天,说过一个什么事,我记着呢,记身上了~”
雷门主眉头一皱,我的事?
我的什么事?
我什么事也没有啊!
“你还记身上?整了个刺青?”
“什么刺青,就是小子我记下来了,牢刻于身啊。”
姜辰仰着头,一脸无辜样子,仿佛是一边回忆一边说道:“我记得当时好像是说,当初下你那天生雪了……”
雷门主下意识的回答道:“啊对,等会儿,不对。”
“大哥你怎么想的,是生我那天下雪了。”
姜辰一愣,道:“对,没错啊!”
“不对,不是下我那天生雪了,是生我那天下雪了。”
“对呀!”
“不对呀!”
“那到底哪个是对的?”
姜辰皱着小眉头,挺着小肚子,看着对面的雷门主,不满的问道。
结果被这么一问,就连雷门主自己都是懵逼了一阵子。
赶紧抬手掰着手指头,“你等会儿,我捋一捋啊。”
“你听着,是生我那天下雪了,这是对。”
“而下我那天生雪了,不对。”
“我是胎生,不是卵生!”
众人一听,也是乐呵的不行。
这雷门主不行啊,几句话就被姜辰小友给弄懵逼了去。
“你还挑的不行,就我听到这句话之后啊,我就在想,正好我对雷门主也是由衷的佩服,我就心想,给雷门主弄一首诗。”
“那你水管上冲冲不就好了吗?”
“一手湿,用水一冲,哗~一冲手就湿了。”
边说,还一边做出了一个洗手的动作。
哎我去,这雷门主尼玛昨晚假酒还没醒呢吧?
“就是根据雷门主出生时下雪的那个场景,给你作了一首诗嘛,好家伙,那天不是,倾盆大血,大雪,对,鹅毛大雪。”
“那家伙,太壮观了,就跟天哕(呕吐)了一样。”
众人:“……”
这形容词,听着也太恶心了一点吧!
雪清苍心里那可是乐开花了,哼,必须让你们也感受一把恶心的感觉,哦呵呵呵呵~
雷门主也是听的极其头大,这尼玛的,太恶心了也。
“那,姜小友,你这诗,写的怎么样了?”
“哎呀,还在修改当中嘛,毕竟现在还是个毛诗,你不过生日还早吗?我给你改改,回头给你裱上……”
“等会儿,毛诗?就是草稿呗?”
姜辰一听,好像也可以这样说,反正瞎编的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