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渴了。”
“饿了。”
“被子给我盖好。”
“你念书给我听吧。”
再被谢昀黎折磨的第两个时辰后,傅初宁终于忍无可忍的爆发了,她咬牙切齿的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师兄莫不是水进了脑子。”
“怎么跟师兄说话呢。”
“师兄还是恢复落水前冷冰冰的样子比较好。”
谢昀黎低下头,不知道在想些什么,在傅初宁看来,就像是被人责骂的小孩子委屈一样,她是不是打击谢昀黎的自尊了,想想也是,一个冷冰冰的人突然便得活泼起来,这是付出多大的决心改变,而她却打击他,确实有些过分。
傅初宁拍了一下谢昀黎的肩膀:“师兄,我..我去给你念书。”
“可我现在又不想了。”谢昀黎抬起头,脸上哪有傅初宁想得委屈,满是狡黠,甚至还有一种恶作剧得逞得笑意:“你字写得不错,帮我将写一封信,我就让你去休息。”
傅初宁有一种被耍的感觉,瞪了谢昀黎一眼,气呼呼的走到书案前,铺纸,磨墨。
“闻君在铸一以绝灵器,甚可恨,我因身染风寒不亲观,君前说我那句诗书恶,未当面问,若有机会,必请先生。一月之后灵力试则始,我虽不能出战,而得一人,此为金色灵骨,且灵力不下,我信多加教必在角中大放异彩,惟一月后者较之见先生。”
傅初宁老老实实替谢昀黎写好,又叫来信鸽,将信传走,能让谢昀黎以先生相称,必定是不俗之人,她也丝毫不敢怠慢,生怕耽误了什么。
“弄好了?”谢昀黎问道。
傅初宁点点头,想着终于可以回去休息了,这一天可累死她了。
“好了,你先回去吧,今晚就好好休息。”
傅初宁听见这话忙舒口气,放下提着的心,将谢昀黎房门带好,一蹦一跳的离开尉水居。
还没出尉水居,迎面就撞上了刚刚上完课的祁阳,傅初宁难得的好心情,拍拍祁阳的肩膀:“祁阳,刚上完课啊。”
“是啊,今天课程多,都没来得及去看你,你好些了吗?”
“你看我蹦蹦跳跳的,能有事吗。”
“那他们说得没错,师兄为了救你感染了风寒。”
这事怎么传这么快,那她不丢死人了,才跟谢昀黎练了两天,就害得谢昀黎落水,她还怎么在一组抬起头。
祁阳看傅初宁半天都没说话道:“你也别在这吹风了,赶紧回去吧,我去看看师兄。”
傅初宁一把拉住祁阳:“我刚从师兄房中出来,他睡觉了,你别打扰他了。”
祁阳看着谢昀黎房门紧闭,乖巧的点点头,看傅初宁还没动,推着她就往外走:“大小姐,你快回去吧,别再这吹风,若你也染了风寒怎么办。”
听祁阳这么说,傅初宁还真觉得有些冷,对祁阳挥挥手回到尉云居。
尉云居,叶绾房内。
叶绾被谢昀黎搪塞出来后就回到自己的房间,却没想到房间内多出来一个人,叶绾冷眼看着这个人道:“你来作甚。”
那个人回头,脸上戴着的与那晚傅初宁遇见的神秘人脸上的面具一样,那人看见叶绾如此冷淡,也不恼,毫不客气为自己倒杯茶:“叶小姐这是翻脸不认人?”
“你说过那件事后我们就没有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