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清漪像是被刺激到了，扑过去一把抱住他，声音里带着哭腔：“哥哥，你记不记得小时候，我们一起去看月亮星星，那个时候，你答应过会照顾我一辈子的。”

夜墨寒的脸色骤然冷下来，抓住她的手腕，将她甩在地上：“别叫我哥哥，你不配用这两个字。”

“可是小时候我一直是这么喊你的，那会儿我不知道你的名字，就一直跟在你后面叫哥哥，那个时候，你说喜欢我叫你哥哥……”

鬼王殿下负手而立，居高临下地俯视着跌坐在地的墨清漪，脸色沉冷，似乎有些不耐。

后面的夕颜听得心里直冒酸泡泡，指甲都快要抠进石头里。

难怪某人昨天晚上让她叫他哥哥，原来这个称呼是这么来的。

他果然是把她当替身，所以让她模仿他当年的小情人吗？

墨清漪止不住地哭着，梨花带雨，将小时候的事搬出来，指责他不肯遵守当年的诺言。

“墨寒哥哥，我到底做错了什么，让你这样对我，你从来都是最守承诺的，却为何独独对我这样残忍？”

夜墨寒冷眼看着她撒泼闹事，神色平静到一种可怕的地步，无悲无喜：“那个时候本王遇到的墨清漪，真的是你吗？”

墨清漪的脸色顿时惨白，却又故意装作镇定的模样，装疯卖傻：“墨寒哥哥，你在说什么？我听不懂。”

鬼王殿下冷笑，墨黑色的眼眸中染上些许杀意：“本王不知道你是从哪儿听来的这些话，也不晓得那颗坠子为何会到你手上，但是可以肯定，当年的那个人不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