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一走,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回来,怕是见不到你奶奶了!”
许默当下就是一惊,顾熵继续说道: “我观你奶奶精气神,应该只能活个半个月一月的了!”
许默看着在阳光下嘴角微带笑意的老人,似不知自己已大限将至一般。
时间一天天的过去,王府庭院内每天都会出现这样的一幕。
一个老人躺在椅子上惬意躺着,一个白袍年轻人静立在老人旁,老人一只手拉着年轻人的一只手。
在这期间许默也想过以灵气为老夫人续命一段时间,老夫人却是慈祥的看着许默,摇摇头,并未言语。
一天,天边的太阳还未落下,几朵白云将太阳遮挡,太阳照在云朵上将云朵折射如金黄色的一般,极为好看。
老人还是一如既往的躺在躺椅上,年轻人在一旁拉着老人的手,在俩人后面还站着一个中年男子。
“默儿,奶奶要走了,有些遗憾最后也没能看到怡儿,你以后要保护好她。”
老人仿佛用尽了全身的力气睁开眼睛,已经浑浊的眼里满是慈祥和不舍,让人心疼。
许默还未回话,老人的手已经无力的下沉。
许默身形一震,缓缓跪下,将老人的手捧在脸上,无声的落泪,嘴巴微张,却无法说出半字,身后亦是男子身体颤抖,抬头看向天空。
天边的云彩似也为之悲伤,移开了自己,将快要下山的太阳露了出来。
太阳的余晖将庭院中的三个身影拉得很长,远处看去,如一副定格的画,美的让人心碎。
庭院四周也传来许多压抑的哭泣声,不忍出声打破这一切。
第二天,皇城中的一切仿佛按时苏醒,王府的大门依然挂着大红灯笼,若没有门上的那封不见客的告示,仿佛依然沉浸的过年的喜悦中。
只是王府门前多了一个极为奢华的盒子,盒子上有一卷黄色的纸张。
起早的仆人出门看到了门前的东西,也不觉得惊奇,圣旨在许王府并不是多珍贵的东西,经常都能看到。
把地上的盒子连同圣旨抱起进了大门。
大门里面与外面极为反差,房梁上树梢上和里面忙活的仆入目之处全是白色,一股的压沉重的压抑气氛扑面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