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下便对阿月道:“先去梳洗一番。”
苏烟烟本是好意,毕竟阿月这副模样看上去实在太过狼狈。
哪里知道,阿月却在这时抬起头:“不需要你假惺惺,你现在得意了,以后小惜就是你的了。”
苏烟烟简直一脸莫名其妙,什么跟什么?不过她懒得和此人计较,倒是没有出声。
倒是楚惜,听到那句:‘以后他便是师父的了’,心中蓦然一动,随即立马将心思拉回,眼前这种情况,他竟然还有心事想别的!
曦月和流云听见这女人还敢对主子不敬,当下不满道:“贱人,自己在楚轩畜生面前温柔小意,连他的下人都伺候的跟大爷似的,哪有脸和我们主子犟嘴。”这话骂完,曦月还是觉得不解气,当下一抽鞭子,直接一鞭子甩向阿月:“贱人,以为自己是个什么东西!”
楚惜没想到曦月会出手,当下便要拦下,然而曦月此时正是愤怒之时,根本就停不下来,直到苏烟烟一声:“住手!”
两人才慌忙停下。
“带人去梳洗,再闹下去,都给我滚出去!”苏烟烟的权威还是有的,这话一落,几人都不再敢出声。
阿月被带出去梳洗,苏烟烟又吩咐楚惜道:“去找个大夫过来。”想了想又多加了一句:“找个嘴巴严的。”
楚惜如今心神都被恼怒代替,根本想不了其他,听见苏烟烟的吩咐,不再多想,连忙去请个大夫。
等到阿月梳洗完毕之后,大夫也被请了过来。
然而阿月一见到大夫,脸色顿时一慌,连忙摆手道:“不不不,我不需要大夫,我很好,不需要大夫。”
“这容不了你,大夫快去替人看看,这姑娘受了惊吓,看看她的身体会不会出了什么毛病?”
大夫闻言便上前,阿月立马挣扎。
曦月和流云一脸恶心的将人给制止住,大夫这才上前诊脉。
少倾,原本脸色还算正常的大夫,却是忽然变了脸色,那一副被恶心到的模样和曦月流云几乎差不多。
楚惜却没关注到大夫的脸色,连忙上前问道:“大夫,阿月怎么样?”
大夫摇了摇头,看向阿月的眼神十分诡异,随即才对楚惜道:“此女”似乎有些迟疑,随后才又道:“此女的身子已经完全损坏,乃是承欢过早与常年累月次数过多导致。”
楚惜闻言如遭雷击,一时之间,心痛难耐,在这一刻他还以为是自己连累了阿月,恨不得杀了楚轩的心都有,哪知下一刻大夫说的话又让他变了脸色:“你们这些富贵家子弟真是作孽,十多岁就让女人欢好。”谴责完毕,又一脸不争气的看向阿月,这女人分明是才与多人欢好完毕,然而他把脉所观,没有一丝一毫反抗的痕迹,看来此女也不是个好的。
“你说什么?”楚惜的一双桃花眼直直的瞪着大夫。
“老夫说,此女身体早已被毁坏。”大夫没好气的重复了一遍。
这些富贵人家的子弟就是作孽,又看了一眼阿月,大夫无奈地叹了口气,一个巴掌拍不响,这女人也不像是被逼迫的,作孽呀作孽!
“不是这一句,你说他的身体怎么毁坏的?”楚惜的语气有些着急。
大夫古怪的看了楚惜一眼:“不是说了吗?乃是承欢过早且次数越多,你们年轻人就是作孽呀!”
大夫又一声叹息,楚惜身体却是站立不稳:“你是说他十岁左右的时候就开始。?”承欢二字他却是怎么也说不出口。
“这些事情难道你不知道?”大夫微张了嘴,看上去有些讶异。
“阿月?”楚惜不可置信的看一下身边的女人,十岁左右,他认识阿月的时候,对方可是已经14了,这么说早在认识他之前,对方便已经
苏烟烟在一旁看着,见楚惜情绪有些失控,当下便道:“楚惜,你先将此女送到房里,随后我们再商讨此女去留之问题。”
苏烟烟这话落,楚惜还没什么反应,一旁的阿月却是猛然抬头,看着苏烟烟冷笑道:“怎么?现在嫌弃我脏了?不装自己多么善良了?”
这话怼的苏烟烟莫名其妙,这姑娘是不是事脑子不好?经过大夫的确诊,已经用事实证明曦月和流云所说的话不假。
也就是说,这女人方才差一点害了她两个侍女,既然如此,她为何还要对此人客气?
因此,苏烟烟也冷笑道:“你自己都不嫌弃自己脏,还管别人嫌弃不嫌弃干什么?”讽刺完毕,苏烟烟又对楚惜道:“这件事情你准备如何解决?反正这苏府是留不了这尊大佛了。”苏烟烟将解决的权利交给了楚惜,因为她想看看楚惜在这件事上到底是什么态度,他的态度便决定了以后她对他的态度。
“不留在苏府就不留在苏府,当别人想留在这里似的。”阿月蛮不服气的看向苏烟烟。
虽然发生了如此大事,但是她的心情却一点也不影响,除却有些担心楚惜对她的态度转变,对于苏烟烟几人她原本就看不顺眼。
如今她连最后一层皮也在她们面前撕破了,也不想伪装自己了,反正离开这苏府本就是她梦寐以求的,她不仅自己走,还要带着小惜走,到时候让这个女人哭死!
小惜是个重情重义的,一定不会抛弃自己的,一定不会抛弃的,阿月的手不由握紧。可怜兮兮的看着楚惜道:“小惜,那都是楚轩那个混账逼迫我的,我一个婢女又怎么反抗,小惜,这么多年的情分,你还不知道我的人品吗?”
“且不说这些事情,你又为何陷害曦月和流云姑娘?”楚惜紧紧的盯着阿月的一举一动,他一直知道阿月有很多小毛病,但是顾念着小时候她相当于救了自己一命的份上,便一直宽容对待,也一直以为她不过是有些女儿家的小毛病,算不了什么大事!然而今天,却是让他对她的认知进行了冲击。
曦月和流云听了这话,在旁边冷哼一声,若不是小姐在身旁,她们两人早就狠狠的教训此女一顿了!
“我。我。”阿月很明显有些慌乱。
楚惜在一旁看了,只觉心中无力,顿了顿才道:“还有,这些年我明明将你保护的很好,为何还会发生大夫所说的事情?阿月,这些年我一直有个疑惑,为何我们每换个地方都能被人察觉,你能告诉我为什么吗?”、
阿月的脸色更加慌乱,她不想回答这个问题,但是楚惜一直在盯着她,不得已才硬着头皮道:“我,我也不知道。”
那心虚的表情,在场的人谁没有看出来,楚惜面上一阵苦笑:“我明白了,只是你能告诉我为什么?”为什么当年如此奋不顾身的救自己,后来却一直在和楚轩那帮人联系。
“什么?什么为什么?”阿月有些躲闪,生怕楚惜怀疑她,又硬着头皮解释道:“小惜,我那是为了保护你,若不是为了保护你,我怎么可能做出这么羞愤的事,我也是女人,我也是需要名声的,我曾经也是官家姑娘,我的身份比你现在所看重的师父还要高,若不是为了保护自己最在乎的人,我又怎么可能做出这些事!”
“哦?为了保护我,十岁左右就为了保护我,阿月那时候我们还不认识?”楚惜的脑子突然无比清醒,现在想想,当时他虽然不关注相府的举动,可是当初阿月来到自己身边的时候,他是十分抵触的。其一是因为那时他性格阴郁冷清,其二也是因为他有先入为主的观点,阿月当时风评很不好,他自己好几次也见过对方勾引楚轩,被自己亲眼所观,他对阿月一直很是反感。
“小惜!你怎么能如此对待我!”阿月说不过楚惜,只能用质问来掩下自己的心虚。
楚惜却是不和阿月多说,只看着苏烟烟道:“师父,阿月曾冒险救过徒儿一命,今徒儿也想保她一命,再加上徒儿这么多年掏心掏肺的守护着她,徒儿便对此女问心无愧了。保过这条命,我与此人两不相干,还请师父同意饶了她一命。”
“那若是我不想饶了此女?你又该当如何?”
“我。”楚惜瞬间便失了言语,顿了好半响,才开口道:“若是师父愿意放了她这一次,我与阿月永远不联系,楚惜以后也绝无二心的和师父学武功。”
“不可,小惜,你不能永远跟着这个女人。”苏烟烟还没说话,一旁的阿月却是开始着急了。
苏烟烟便在这时突然笑出声。
楚惜被苏烟烟这笑声笑的莫名其妙,也有些无措。
便在他无措之时,苏烟烟突然走近,一只手猛然挑起楚惜的下巴,应当说是捏着他的下巴,眼里的冷意看的楚惜心里发慌。
“真是可笑,你和她联不联系关我什么事,还有别忘了,学武是你自己的事,你以为你现在那点成就我会放在眼里,我苏烟烟能成就你,也能轻易毁了你!你给我记住,你学武哪怕是登上顶峰,也是你自己的事,即便到时候你不认我这个师父我都没话说,可是在你还未达到最高点之前,别想阻拦抑或是试图阻止我做的事情”说完,便一把将楚惜甩到地上。
做完这些,苏烟烟又冷声的对着曦月和流云道:“这个女人交给你们处理,你们想怎么玩就怎么玩,本小姐已经很久没有被恶心到了,还想让我放过她,做梦!”
苏烟烟这话落,被甩在一旁一脸懵逼加心跳剧烈的楚惜终于反应过来:“师父!”他只是想解释一些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