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宁娄氏有银子,谁又会跟银子过不去呢!除非是个傻子!
宁娄氏见女儿忙得高兴便也不管了,但是,前些日子发生了一件事,据说是二房将小姐打发去庄子上的乳母房妈妈接走了,那管事的见是二房的人,虽说是一庶子,但上一位家主膝下就只得了这么两个儿子,自然比旁的家族里头的庶子身份高些,不好开罪,便让他接走了,不过至于干嘛倒也不知道,不过见房妈妈一副感恩戴德的样子,应当不是什么坏事,只是这件事情还是要上报的!毕竟管事的自个脑子还是清醒的,知晓到底谁才是他的主子!
听到这件事情,宁娄氏倒是没什么感觉,虽说她知晓老爷那位明面上的兄弟,虽说是有些野心,但是想来也是没那个胆子的,毕竟,家里的财产,当年可都是落在老爷的手上,至于那位嘛,也就给了点庄子和几块地,权当养家糊口之用,日子虽说过得不是什么很好,但是也不至于很差,只是这位二爷向来喜欢流连烟花之地,怎么说也不听,在外头玩玩也就罢了,偏还是个没心眼的,还带回家,你说这不是乌龟王八蛋吗?就喜欢头上顶个绿壳?什么时候当了冤大头还不知道呢!
嗐,算了,总归这是别人家家事,虽是亲戚,一年到头除了过年来见个礼,平日里也没经常走动,所以这感情也实在算不上亲厚,更不要说还插手管什么家事了,到时理亏的可不就是我们大房了么?
但是,二房家的媳妇却总跑来哭诉,上一次,虽说是没有证据,但是,当时玉儿摔下来的时候,就只有他们家的宁为洛在场,谁知道是不是那个小丫头推得我家玉儿,虽说我家玉儿性格是娇纵了点,但是心肠却是极好,怎么也不会干那种伤天害理的事,但是,他们家宁为洛,小小年纪不学好,就这样心思恶毒,怎么教的!
想啥来啥,怕啥来啥,说曹操曹操到,此时永梅从外面进来,将手中的帖子呈上给夫人,说,“夫人,宁家二夫人递了帖子,说是要来拜访!”
“这个女人,怎么还好意思到我们府上来?之前她家宁为洛将我家玉儿从假山上推下来这笔账我还没有同她算,如今她可倒好,自己找上门来,这是有多大的脸啊!之前将我家玉儿推下的时候,都不差人来说一声倒是跑的飞快,如今可倒好上赶着!人不要脸树还要皮呢!负责任的时候倒是跑的影都没一个。”说完拍着自己的心窝,像是气得胸口那口气上不来了快,永梅看在眼里,拍了拍夫人的背,帮着顺了顺气。
说道,“夫人不必太气,他们不要脸我们还是要脸的,虽说家丑不外扬,但是又言道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小姐如今做了这么多的好事,流光城的百姓都感恩戴德的,这件事情若是传扬了出去,估计他们也没脸来了,到时,外面的百姓,不去他们家门口丢臭鸡蛋和臭菜叶子都是给他们脸了!”
“话虽是这么说,但总不能将希望寄托在别人身上不是,我们还是得想些对策的好。”
“那......我们便让他们就算来了也呆不下去,这件事情上,无论我们怎么样对他们,只要不是要了他们的命,那便怎么样都行,之前小姐的事情还在,怎么样都是我们在理!”
“好!就这样做,安排安排,去吧!”
永梅领了命就下去了,留下宁娄氏一个人,其实宁娄氏是一个极其善良的人,也从没做过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情,只是,二房的那些人实在是碰到了她心尖尖的那块肉,你说说,任谁心尖尖的那块肉被割了一刀,都会疼得慌,鲜血淋漓的,总叫人想报仇,如此对待他们母女俩也是不想让他们在眼前碍眼,本身玉儿已经好了,也就不再追究,可偏偏还不知廉耻的到我们眼前来膈应我,那便不要怪我折磨你们了!
而反观秦萱珺这边听到了这消息倒是淡定得很,只是问了一句何时来,便没了后话,倒是雨露急得慌,“小姐,你怎么一点反应都没有?”看着秦萱珺还在翻账簿,气得直接将账簿拿走了不让她看!
秦萱珺笑,“怎么都快及笄的人了,还像个小孩子一样?这以后可怎么叫我把你嫁出去,这般小孩子气,谁会要你?”
“奴婢不想嫁人,奴婢想一辈子跟着小姐,吃香的喝辣的!”
“你这小丫头何时学会的吃香的喝辣的这词了?”
“这不是听小姐讲多了吗?”说着脸上还有些得意,但是突然间,就气得脸颊鼓鼓,“小姐!你又带我跑偏了!他们那对母女居然还敢来!”
秦萱珺心想,哎呀,失败了,居然叫雨露反应过来了,是我转移话题的本事变差了,还是她有免疫了?应该不是我本事变差了,我本事怎么会变差呢!不可能!“雨露,你别太在意他们两了,有这闲工夫还不如多看点账簿,多数点银票,这难道不能让你高兴吗?那可都是白花花的银子啊!”
雨露好像被小姐绕了进去,支支吾吾的说,“是银票啊,是高兴啊!可是......可是,那可是以前伤害过小姐的人啊!雨露不许任何人伤害小姐!小姐这么好,他们那些天杀的,脑子不好使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