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甜恬说话没客气的意思,乌拉那拉氏自也不忍着了,直又冲人拔高了一句。
“年妹妹可别将人好心当作驴肝肺,你的奴才不成,我帮你教训些个也是省了你的事儿,别哪里出了什么大差错,你后悔都来不及!”
景顾勒着实烦乌拉那拉氏这种生气时尖锐的嗓音,这会子乌拉那拉氏话音都还没落了,景顾勒又是一阵嚎啕大哭。
年甜恬也不说什么,只自顾自的哄孩子,而后乌拉那拉氏又开口,景顾勒又哭,这会子在场众人也全明白了。
说来也是好笑,这主子爷和年氏不给福晋面子便罢了,如今连几个月的小孩儿都厌了福晋,真真是惹人厌烦的,这可比谁怼一句还叫福晋没面子呢。
旁边儿的何氏看热闹不嫌事儿大,这会子直接笑着来了一句。
“福晋还是收声儿吧,今儿可是五阿哥的百日宴呢,难不成您想让五阿哥一直哭下去不成,这不是亲额娘,就是不知道心疼呢!”
如此一句,可是让乌拉那拉氏彻底将里子面子都丢尽了,别看刚开始福晋母女两个且厉害着,谁的面子都不给,如今瞧着,竟像是两个笑话似的。
笑完大笑话,紧接着小笑话又给众人呈上来了,真真是精彩纷呈,这一趟着实来得不亏。
且都到用膳了,爱新觉罗氏和乌拉那拉氏还气得不成,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的,一桌子绝好的饭菜真真是难以下咽,一口汤都恨不得分了十口才好。
只用完午膳,福晋母女两个就借故离开了,只留下众人让李氏和年氏招待着。
倒也没什么好招待,让自个儿跟家里人好好说说话才是最好的招待呢,这会子年甜恬直接发了话让各回各院去,倒也得了众人的心满意足。
那头正院的只一关了门儿,爱新觉罗氏便劈头盖脸的训斥了福晋。
“额娘告诉的你的话你如今是一句都听不进去了!你进四爷府上十多年了,竟是越活越不济了,乌拉那拉氏要你何用!连些个阿猫阿狗的都能踩在你头上了,你好大的能耐!”
原乌拉那拉氏便憋一肚子气呢,这会子哪儿听得进额娘的训斥,她如今可都是郡王福晋了,怎得还能像以前似的被额娘训斥。
再说今儿额娘自个儿还不是闹得没脸,怎得还有脸训斥她,乌拉那拉氏心里也不服着呢,也直接高声儿呛了回去。
“便是自小听了额娘的吩咐我才落得这般境地!额娘若是不会便不必瞎教我,今儿您不是也没落好,怎得?难不成今儿您说得字字句句还是我逼着您说得不成!”
“若不是您,我又怎得会连累丢脸!我的脸早丢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