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额娘的总是一颗心尽偏给自个儿孩子的,不需要理由,更不用把事儿知道的透彻了,就是毫无道理的护着。
景顾勒瞧着额娘替他气二阿哥的样子,一时间心里热乎着,倒也不知不觉的心里舒服好些,这会子解释着便也语气软乎,没刚刚那般呛了。
“、、、、、额娘,我就是心里不痛快,想着原和二哥关系那么好,可就是因着些小事儿渐渐隔远了,偏我解释了二哥还不乐意听,那话里有话的劲儿叫我着实烦。”
“我真心待二哥却换不来二哥的真心,我费心思费口舌替人想了也给了人台阶下了,如此这般还像是我欠了他,我对不住他似的。”
年甜恬听到这儿便也不由得叹,心说到底是谁养的孩子随谁,李氏生养的孩子自也和李氏一个德行,且都是不聪明又看面子比天大的,说话总含着刺儿,不是个会自省的主儿。
年甜恬摸摸景顾勒的头,温温柔柔的劝慰着:“这世上能以心换心的人不多,要不然怎得说得一真心知心者难呢。”
“这人心隔肚皮,便是亲兄弟还有时反目,有自个儿的小算计呢,更何况你和二阿哥不是一个额娘所出,额娘又和李氏不对付着,你们先前能玩儿到一处已然能难得了,既是他不愿意同你好,你便也莫强求了。”
“多经些事儿也好,不经事儿哪儿能看清你身边儿人的心,这时候看清二阿哥总比以后你们都大了好,现下伤的只是脸面,以后就说不准了,你这么想想,心里便也不会不痛快了。”
“以后面儿上能过去就是了,知道他是个不能交心的了,那咱们便也不必再把他放在心上。”
景顾勒点了点头,经了额娘的劝慰,他心里虽是舒服了些,可到底不会忽得就消了气儿的,年甜恬看出来了,这会子顺着小孩儿的意思打趣几句。
“咱们以后不理他了,额娘也不关照他了,李氏不是个会关心孩子的人,且叫二阿哥饿肚子去,他受了冷落,便也知道咱们的好了,且叫他后悔着,后悔也晚了,谁叫他气我的景顾勒呢,额娘断不会原谅了他!”
听额娘这般袒护的话,景顾勒心里这才舒服,这会子不愿去想二阿哥那些个糟心事儿了,一说起来他坑了温哈喇一串子珍珠,景顾勒面上着实掩不住笑意。
“听闻苏禄的珍珠极好,带颜色的更是难得,今儿儿子专门坑了苏禄王子一串子珍珠,就想着给您呢。”
“齐嫔位份低,戴不得跟您一样儿的,便是二哥给了齐嫔她也只能收着,到时候拆开用,您叫人做了首饰也好,缀衣裳也漂亮,总归是旁人没有的,尽叫人羡慕您去,羡慕您有这般好的儿子。”
小孩儿嘿嘿笑着,一脸求夸的小表情,年甜恬被小孩儿这话逗得不行,紧紧的抱着景顾勒,又赏了人两口香:“你倒是个会夸自个儿的,脸皮子可真厚实!”
“额娘的景顾勒有心了,谢谢儿子,想要什么,额娘都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