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顾勒拉着映娆的小手直乐,瞥见暖房里有额娘跟前儿的丫头便也不进去了,只管拉着映娆在廊下说说话。
“甭叫爷五阿哥,还像以前叫爷景顾勒就成了,爷告诉你个好事儿,阿玛额娘要给咱们赐婚了,连府邸都叫爷选了的,以后爷想多高声叫你杏儿都成,你也不必再拘着规矩了,你是我景顾勒的福晋,是五福晋了!”
“呀!竟这样快!我不是在做梦吧?”
映娆大睁着一双杏眼,着实不敢相信,小脸儿通红,也不知是羞赧的还是激动的了,唯小手也紧紧攥住景顾勒的手去,断不想再同人分开了。
“万岁爷和娘娘给咱们定了什么好日子?我、我嫁妆还没来得及绣呢!”
景顾勒面上的笑且灿烂着,说话那阔力劲儿比爷还爷呢!
“不消得你亲自来绣,内命妇的衣裳俱由内务府准备,只可惜爷眼下只是贝子,许是不能叫你穿得太华丽,不过规制上的东西也不是不能改,你衣服的上的米珠爷叫人给你换成东珠,丝线也尽用金丝银线,头面你喜欢什么形制的只管开口,爷这就叫人备着去,还有咱们的府邸,咱们也商量着修建,爷尽依你的意思、、、、、、、”
说着,陈进忠拿来了东西,且奉上前来,景顾勒忙打开了递给了映娆:“这东西爷去年就想着要给你了,可一直也没机会开口,眼下咱们的好事儿总算定下来了,爷高兴着,爷也想得你一句话。”
“富察映娆,你可愿与我爱新觉罗弘曜共结连理枝,同心齐比翼?我求阿玛给咱们赐婚竟是忘了问你的意思了,刚刚又自说自话说着以后,这会子倒是怕你不情愿,怕你恼了。”
这匣子里装的是一对儿鱼形的玉佩,一红一黑,合在一起正是一个整圆,原男女之间送玉佩便有爱慕定情之意、金玉良缘之说,眼下这合璧玉佩的寓意更是好,更有容不得旁人之意,映娆岂能不感动,莫名的,更是有些微微鼻酸。
景顾勒的意思她明白,她自也愿意,只是断没想到景顾勒除了她竟再容不得旁人了,他可是皇子,如此牺牲着实待她情谊深重。
“竟还要我开口说,我平日里一贯面子薄,今儿为你这句话也不要脸了。”
映娆含泪朝景顾勒笑去,也当着人面儿道一句心里话。
“我若不喜欢你,便不会看你办案时辛苦,巴巴的带着丫头给你们所有人送水去了,若我不喜欢你,便也不会故意拿了自己最好看还绣了闺名的帕子给你擦汗,若我不喜欢你,便也不会日日想着你念着你,连姑娘家的矜持也不顾,非要三天两头的朝你借书了。”
“若君心似我心,定不负相思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