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他凉薄的眉宇，傅欲深好笑地说，“你这一回可是把整个赵家都给得罪了，还不让人请律师。不过，赵中通那样的人渣，就是活该。”

顾时墨轻嗤一声，“他在里面过得好吗？”

“好，鼻青脸肿，每天都有人照顾他。”

“那就行。”

“对了，程老医生的案子，你家绾绾可相信你？”

“相信。”

顾时墨迟疑了一秒后才回答的话，令傅欲深眯起了眼。

他还想说什么，手机铃声突然响起。

看见是警局里打来的。

傅欲深接起，淡淡地“喂”了一声。

手机那头的人不知说了什么，只见他突然严肃了表情。

顾时墨的手机铃声也响起。

是左执打来的。

他打开车门，下去接电话。

两分钟后。

顾时墨接完电话，傅欲深已经从车上下来，隔着幻影对他说，“时墨，高架桥那边出了车祸，我要去现场看看，先走了。”

“嗯。”

——

顾时墨回到公司，又收到傅欲深发给他的一条语音。

“时墨，刘云志死了。”

“对了，那天在墓园，我看见了你和你家绾绾，还有刘云志和白姗姗。”

傅欲深发了这两条语音后，就没有再发任何的信息。

顾时墨颀长的身躯靠在办公椅背上，长指弯曲的轻敲着椅子扶手。

眸底，是若有所思的凉薄。

两分钟后。

他拨通傅欲深的电话。

那边的人似乎是在等他回电话，只响了一声就接了起来。

“车祸怎么回事？”

“大车司机酒驾，暂时还不清楚是普通车祸还是蓄意……等回头有了结果，再告诉你。”

有人喊傅局，傅欲深没有再跟顾时墨多说，挂了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