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顾校全发来的信息：【绾绾，这照片哪儿来的？】

中规中矩的文字看不出一个人的情绪。

叶青绾没理会顾校全。

两分钟后。

顾校全的电话打来。

叶青绾看着电话响了几声，才接起。

“喂，顾伯伯。”

她的声音懒散。

顾校全的声音难掩复杂情绪，“绾绾，照片哪儿来的？”

“顾伯伯，你会猜不到吗？”

“是从你顾伯母那里拿的？”

“嗯。”

叶青绾听着顾校全压抑的情绪，反而很淡然。

“绾绾，你只是想问我照片吗？还是有别的想问我？”

“我想知道，当年我爸爸那场车祸，和顾伯伯有没有关系。”

叶青绾的问话，不仅是出乎了顾校全的意料。

连她自己都惊讶于自己的问题。

她本是想问顾时墨的身世的啊。

结果话出口，怎么就变了。

顾校全叹口气，“绾绾，我如果说跟我没有关系，你是不是不会信，这个问题，上次我回去，时墨就问过我。”

“……”

叶青绾没接话。

只是安静地听着。

顾校全的声音带着对往事的回忆，和对痛失好友的伤感。

“绾绾，你爸爸出车祸的时候我在国外，但那场车祸应该就是平常的交通事故。至于后来，你爸爸的研究被我们公司所用，是因为那起研究不只你爸爸一个人，还有我们公司也参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