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上好友之后，叶青绾把录音发给纪天恒。

门外响起敲门声。

服务员端着菜进来，纪天恒把两张单子还给叶青绾。

服务员出去后，纪天恒点开录音，里面的声音响在安静的包间里。

他狭长的眸子微微眯起，“白姗姗和顾时墨的母亲？”

有点趣。

叶青绾点头，“是的。”

“现在的证据是不足的，除非白姗姗有当年的证据，或者再找到别的证据……”

“白姗姗不能成为证人吗？”

“你想让白姗姗做证人？”

纪天恒的嘴角勾了一勾，笑意未达眼底。

叶青绾也知道这不可能。

白姗姗不会给她当证人，她要真答应，那必须是以顾时墨为条件。

——

顾宅。

赵沁兰一个人坐在餐桌前吃午饭。

穆伟从外面进来，恭敬地汇报，“太太，子阳少爷一直在学校对面的咖啡厅，不知是巧合还是他知道了什么。”

“子阳？”

赵沁兰手里捏着筷子，诧异地抬头看着穆伟。

他点头，“嗯。”

“应该是巧合，昨天你离开的时候，他在我房间外面吗？”

“没有。”

提到昨天，穆伟就想到昨晚赵沁兰发的照片。

很性感。

他咽了咽口水。

试探地说，“太太也经常健身吗？”

“啊？”

赵沁兰一时没跟上穆伟的话题。

顿了一下，才恍然地尴尬扯动嘴角，“不是太常做。”

“太太您的身材很好，我还以为是常健身呢。”

穆伟说这话时，目光在赵沁兰身上游离。

她今天穿的套裙，胸前露着一片肌肤，在他看来，她举手投足间都是成熟女人的韵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