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欲深抓起一支笔朝他扔来。
顾时墨轻松接住,“谢谢傅局送的笔,改天有时间,请你吃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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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去,顾时墨和傅欲深两人暗查到了证据。
网上所有参与推测凶手的键盘福尔摩斯们。
没有一个推测到了真凶会是帝都某医学院的博生师导师,在精神疾病领域享有盛誉的专家,前途无量的青年俊杰许传义。
许传义万没料到,自己精明一世,最终还是栽在了一只老狐狸的手里。
这些药物确实出自他手,由他一手策划实现的,只不过,并不是他自愿的。
他是受薛洪昌胁迫的。
他一时色迷心窍,在薛芸菲的果汁里下了迷药,**了薛芸菲。
薛芸菲回家后什么话也不说,只将自己关在房间里放声痛哭。
薛洪昌察觉事情不对,只花了两天时间,就把许传义查了个底朝天。
包括,他怎么和薛芸菲旧雨重逢,怎么纠缠不舍,又强留了薛芸菲一夜。
竟然敢对他唯一的女儿下手。
就算是薛芸菲只是他和没有感情的联姻妻子生的,那也是他薛洪昌的种!
打狗还看主人呢,更何况是他薛洪昌的独生女!
薛洪昌第一反应,就是把这个混蛋抓来实行物理庵割。
但转念一想,薛芸菲反正是吃亏了。
就算阉割了这个家伙,薛芸菲的清白也回不来。
再者,他倒也并没有把这种事看得太重,他整天在外拈花惹草的,要是每个女人都洁身自好,他还能有机会下手吗?
但,欺负了他女儿的家伙,是休想再继续好好活着了。
在清理垃圾之前,还是应该考虑下怎么将废物彻底利用一下,免得浪费物资污染环境。
思来想去,薛洪昌脑中灵光一闪,立即便想到这么一个借刀杀人的妙招。
既能完成他的计划,又能送这家伙下地狱,何乐而不为呢?
于是,薛洪昌让人把许传义抓起来,先关了一天小黑屋,对他进行了身体和心理上的摧残后,他这才现身在许传义面前。
“小子,知道我是谁吗?”
许传义被折磨得奄奄一息,在讲台和手术台上累积了多年的自信一朝崩坏,看着薛洪昌一如看到恶魔般。
“你……你是薛……薛……”
做药物研究机构的。
打交道最多的就是这些善财金主。
帝都这些叫得上名字的富豪,许传义还是有所耳闻的。
加上他又是薛芸菲的父亲。
只能说,许传义是吃了熊心豹子胆,他知道薛洪昌与其妻并无感情,平常都是各玩各,对薛芸菲也是不闻不问,还以为薛洪昌并不在意薛芸菲。
“看来,你认识我嘛。既然知道我是谁,还敢对薛芸菲下手?你是故意来挑衅我的吗?来,我看看,是先挑了你的手筋还是脚筋,或者直接剁了你的第三条腿?”
许传义吓得浑身如筛糠一般,差点小便失禁。
“岳父大人在上,是小婿太过爱慕芸菲了,我不怕为芸菲去坐牢,只要你能把芸菲许配给我,我以后一生做牛做马,终身都是薛家的奴隶。”
“啪”的一声,薛洪昌起手就给了许传义一耳光。
力气大得直接将许传义摔了个跟头。
“你这脸皮还真的不是一般的厚!打得我的手都疼死了。”
许传义晕头转向了半天,好容易缓过神来,连忙扑过来,朝着薛洪昌连连磕头。
“我错了,我错了,我不该痴心妄想。请薛总给我一个机会,不管薛总想让我做什么,我许传义抛头颅洒热血,都在所不辞!”
“你确定?真的可以为我抛头颅洒热血?”
许传义听出他语气有松气,点头如捣蒜:“只要薛总饶我一条狗命,让我这条狗去咬谁,我就去咬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