柴胡、燕三娘和小梅听罢皆惊,燕三娘不敢相信地看向离歌笑,语气难以置信“你的意思是,老夫子自认为愧对荆姑娘,是自愿赴死的?!”见离歌笑默认地点了点头,更是惊诧不已。
离歌笑语气空洞,好似充斥着诸多无奈与苦闷“师父死的时候,我想过无数种可能:年纪大了,亦或是无求出手狠毒,可从没想过会是这样,也从未想过,师父会怀着对如忆的愧疚甘愿赴死。”余下三人听罢,皆是黯然神伤,任谁也没有想到,曾经不忍回首的往事,竟会有这样一个令人百感交集的缘由。
小梅沉思许久,皱眉看向离歌笑,语气安慰道“歌哥,其实我想,郡主可能是故意这么说的,她是想让你亲手杀了她。”离歌笑、柴胡和燕三娘听罢,都惊异地看向小梅。
“娘娘腔你疯啦?”柴胡看向小梅,语气中透着满满的不敢相信。
小梅似乎早就预料到不会有人信,赶紧解释起来“我没疯,我俩最后一次见面的时候,她跟之前,我醒来后第一次见她时,有很大的不同,好像...”皱着眉头,细细寻思了一会儿道“好像是受了什么刺激,神情很绝望,还让我给忆卿带话,说是怕没机会亲口跟忆卿说了,我当时就觉得有点儿不对劲儿,但怎么也没往这里想,现在想来,她大概那时候就已经决定了吧?”
离歌笑听罢,神情起初很惊讶,而后沉思起来,片刻后,看向小梅,语气疑惑地问道“初雪让你给忆卿带什么话?”
小梅看向离歌笑,神情有些迷惑,语气犹犹豫豫道“郡主说,留了东西给忆卿,待时候到了,自会有人与她联系,还有就是......”似乎有些犹豫,想了想。
柴胡不耐烦地推了小梅一把“咋了?把小丫头许你当老婆了?吞吞吐吐的?”离歌笑和燕三娘皆不禁笑了。
小梅语气有些着急道“哎呀,胡哥,你想什么呢,我是觉得这话没头没脑的,不知道什么意思。”
听小梅这么一说,燕三娘更好奇了,追问起来“她到底说的什么?”离歌笑也不催,只是看向小梅,待其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