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不觉间,徐玲玲与谢尚冉对话闲聊之间,时间简直就像是眨眼的功夫就差不多快到九点了。
告别了谢尚冉,再加上天『色』也不早了,她便抬臂招手拦车直奔别墅,上了车后她心里开始揣摩现在这个时间段,估计江凌睿还没有下班回去吧。
到达了别墅已经是快接近十一点了,再加上后腰上夺命的伤痛,她走路都不敢大喘气。
“凌睿你回来了吗?快帮帮我!”徐玲玲依旧单手捂住后腰,微弓着腰,面『色』痛苦的强行着。
比徐玲玲先回到家的江凌睿,此时正在卧室里洗漱着今天的疲惫,听见门口处传来了徐玲玲求助的呼声,他立即放下了手中的东西从房间里出来,侧眸目光一瞥,平坦的眉头瞬间紧蹙到欠了他几百万钱似的。
这时他一把强势的夺过了徐玲玲手中的『药』袋,弯腰出手之际将腰都立不直的徐玲玲轻松抱起,板着张臭脸直奔她卧室方向。
被江凌睿意外抱起的徐玲玲,已经没有过多的力气去反抗他了,正好她现在也走不动了,那就任由着他抱吧,反正他是不会伤害她的。
“你又做了什么事?把自己搞得这么狼狈。”低沉独到的磁音缓缓传来,紧靠在他怀里的徐玲玲,吃痛般闷哼了一声,接话:“是因为一个女人!她被同事暗算了,正好那一幕被我给撞见了,就变成现在这个样子了!”
“你还真把自己当做超人了?”
“没有,快别说这些了,帮我上下『药』吧,我快被痛到奔溃了!”说着,徐玲玲反手从江凌睿手中夺过『药』袋,像是看到救命稻草般,拼命的翻捣着。
她率先从『药』袋里拿出『乳』白『色』的『药』膏给江凌睿,自己则已经满头冷汗趴在大床上,等待着江凌睿帮她涂『药』。
江凌睿瞧见徐玲玲这番难受的模样,也没心思在多说些什么,坐在了她身旁掀开了她的后衣,她腰部处便有一块肌肤已经是青红一大片了,有些地方还红的出了血丝。
看到这一幕的他,紧蹙的眉头再次加深皱痕,琥珀『色』的利眸紧缩一挤,“伤口严重了!”
“嗯,不用看我就能感觉到。”弱弱无力的接话声,听着内心很是复杂一揪,他也不在多说,当他纤细的指尖触碰到那伤口时,她便控制不住自己身体颤抖了下,嘴里也‘嘶’的一声倒吸一口凉气。
“我轻点!”
徐玲玲无力点头,从嘴里传出来的痛闷声,却随着她的咬唇而前行憋了下来。
“你说,我现在做事是不是太过鲁莽了?”
“自己知道就好,可为什么你明知道这些,你却还要做?”说着,江凌睿突然加重了下指尖擦『药』的力道,一瞬间痛的她噌的一下跪坐了起来。
“能不能,轻-点?”她拧眉挤眼的瞪着江凌睿,江凌睿见状,暗暗翻了个白眼,准备起身去洗漱间时,徐玲玲忽然出手抓住了他手心,急忙问道:“你要去哪?”
“洗手!”
听到江凌睿冷漠的回复,她显得有些尴尬的松开了他,选择装作什么事也没发生,直接一头倒在了柔软的大床上。
后背的伤痛在经过江凌睿给她上过『药』之后,阵阵舒服清凉的舒畅感悠悠传来,闭眼一刻她居然就不知不觉间睡着了。
江凌睿从洗漱间出来后,扭头朝室内一瞥,发现徐玲玲被子都还没有盖,就陷入了昏昏欲睡的状态。
无奈叹息之下,他放轻了几分脚步来到她身旁,动作依旧很轻柔将被褥给她盖好,片刻在她光滑的额头处亲吻了下,伸出手臂拥住了她悄悄进入了深夜熟睡之中。
翌日
“咦这是什么?”徐玲玲从客桌上拿起一个信封包装的东西,来到江凌睿身旁坐下疑问了句。
江凌睿侧眸冷淡的睨了眼她手中的信封,言道:“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这应该是我堂弟的婚礼请帖。”
“你堂弟的婚礼请帖?”
江凌睿淡然嗯了一声,将目光从徐玲玲手中移开。
这时,徐玲玲她贼眉鼠眼瞧了下江凌睿那菱角分明的侧脸,发现他视线似乎不在她这边,于是她趁现在信封还在她手上,哗啦哗啦一阵功夫下来便将信封里的东西给拿扯了出去。
“你在干嘛?”江凌睿突然回眸朝她语气冷严的问话了句,只见徐玲玲还在忙碌的手指截然一顿,睁大眸子空盯了下正前方。
半刻过去,徐玲玲心虚的勾唇憨笑了几声,扭头一副抛媚眼的表情对视上专属于他的那双深邃能直探她内心深处的眼眸,“我,想看看,就出于单纯想看看!”
江凌睿自然将徐玲玲的憨笑看着眼里,英俊的脸颊依然是一副冷漠严肃不已的模样,他冷冽的收缩着瞳孔瞪了她一眼,削薄的唇瓣开始一张一合了起来,“这是我的东西,你还未经过我同意就私自拆别人的私人物品,说,想坐牢还是想赔偿,我都ok!”
靠你大爷,还坐牢赔偿,你丫的是存心故意的吧,不过我徐玲玲可不是吃软的家伙,我可还有大招未放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