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镇子上的画师,都是一些落榜的秀才,或者是一些老学究出来作画某生。
平常画一幅二十文到五十文不等,可太子一选秀,这请画师作画的价钱立马往上窜了几个档次。
颜料好的,画作精美的,裱花一流的,说不好听点画的时候带点美颜的,婀娜风姿的,妩媚动人的,这样的画要价就一百两往上。
颜色一般,画作一般,裱花一般,啥啥都一般的,也在五两起价。
剩下一档,就是最次的,也要个一百文。
这是画师针对性的给出了几个挡。
有银子的,不会在乎这一百两。
没银子的,一百文凑不凑不还是能凑出来的。
所以,整个在南坡州卖纸笔颜料最火。
画师最忙,以前一抓一把。
现在,几把都抓不到一个,请画师就跟请个祖宗一样,当然了,大家族里除外。
风铃在镇子上逛了一圈,最后约了个画师,要了个最次的,也是最便宜的,而且约的时间还是半个月后。
“可以可以,要是半个月你忙不过来,那就再往后拖半个月,只要在三月底交上画像就可以。”
画师一听乐了,竟然还有这等好事!
俩眼放着精光,忙着点头附和:“好好好,阳沟村风铃家,老朽记住了。”
原本正规国字脸的高人,一听风姑娘的话,脸顿时变成了鞋拔子。
艾玛,那脸长的,风铃都忍不住看。
问道:“你这脸是中风了?还是下巴脱臼了!”高人没理她,把头扭到一边去。
他就不明白了,姑娘手里明明有那么多的银子,为什么就选了个最便宜的,而且还踩着交画最晚的日期。
人没理他,风铃摸摸鼻子走了。
去找镇子比较有名的抢客,这都立春了,再不买庄子,今年她的计划可就要泡汤。
她前脚走,后脚,高人心疼的从怀中扔出了一百两银票,丢给了画师:“你务必在五天内,去给风姑娘做画,完事后,赏你五两银子。”
画师拿着一百两的银票,高兴的差点跳起来,咧着嘴问:“要是我画完了,姑娘给的一百文,我还能收不?”
尼玛,这画师简直掉钱眼里了,高人额头上的黑线哗哗的往下流。
咬牙切齿的道:“收。”
画师要是不收,那不就等于告诉风姑娘,他出了银子!
这不是穿帮是什么!
一月的月例也没多少的他,今儿是破财了,以后还想找媳妇?
呵呵,老婆本没了,咋找!
哎,主子呀,主子,属下也只能帮到这份上了。
画师可高兴坏了,这选秀又不是一辈子,现在能赚点是点。
扔下银票,苦逼的又开始跟着风铃,见她跟一男的聊天。
没紧张,因为那男的比村子里的狼跟贼老,最起码这男的都有四十大几五十了。
风铃:“咱们镇子上就没有三千亩左右的庄子?“赵抢客无奈的摇头:“风姑娘,别说三千亩,就是现在找个五百亩的庄子,都没有!”
镇子上的富户是有庄子,但都不大。
而且不是灾年,谁家舍得把庄子卖了。
不管种出的粮食水果什么的,也都是一个进项。
风铃一听,心凉半截。
“那行吧,如果有的话,还烦请赵抢客通知我一声,我家住阳沟村,风铃家。”
赵抢客一愣,阳沟村、风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