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马车,就跟躺在摇篮里似的,晃晃悠悠的就把风铃又给悠睡着了。
睡相很难看,四角八叉的,睡着的她哪里顾得上什么颜面不颜面,只要别打扰她睡觉就行,其余的爱谁谁!
这一觉睡的,直接睡到站。
一睁开眼,就到了庄子上。
后面的马车上,风二柱跟冯俏苦不堪言,脸色刷白,尿憋的。
一下车,两人直奔庄子上的茅厕,蹲了好长时间,风二柱顶着一张便秘的脸出来了。
见冯俏也苦哈哈的一张脸,他抿了抿干涩的唇道:“我没尿出来多少。”
冯俏闻言,心中的苦涩顿时消化不少,险些乐出声来,涨红的脸连连的点头:“我也是,兴许是...憋过头了。”
“这不会给咱憋坏吧?”
冯俏蹙眉,想了想摇摇头:“应该不能,没听说过被尿憋死的,你放心吧。”
风二柱缓了缓心神,他其实想说的是那啥东西别不好使了,这要是万一…以后成了没用的人,脸岂不是要丢到臭水沟里去了。
寻思了半天,也没敢跟冯俏说,两人一前一后的朝着前院走。
晚饭,挺丰盛的。
鸡鸭鱼全都有,就连现在平日都很少见的野菜,今儿也上了桌。
这要是放在苦哈哈的日子里,这东西就是填饱肚子用的。
现在生活条件好了,野菜也被当做一道美食上了桌。
“大嫂,你爹喜欢什么东西?一会儿我好让人去准备?”
“他除了银子,什么都不爱!“
闻言,风铃抬眸瞟了眼花骨朵似的家雯:“咋地,要你这么说,我还得给他准备一车子金子呗!”
“那倒不用,只要你人去了,比金子好使!”
这天没法聊了,直接被大嫂给聊死了。
风铃当然知道自己稀有,可也没有稀有到比金子还值银子吧!
她可不是金子银子的,做不到谁见谁爱。
饭后,风铃规规矩矩的写了一封拜帖,随后让大哥按照她的拜帖在重写誉抄一份。没办法,虽然字有长进,可软趴趴的毛笔,写在宣纸上,还是难看,跟她的脸不成对比。
风强瞧了瞧她写的拜帖,还真心的夸赞了她几句:“不错,不错,比前些日子大有进步,不过这字,还得练才行,勤能补拙!”
话落,提笔,行云如流水般的在纸上,刷刷刷的写上了。
没一会儿的功夫,拜帖写完,风铃交给了高人:“把这拜帖亲自送到家延庆的手上。”
高人:“主子,还需不需要提点一下家延庆,明儿风二老爷也要前往的消息?”
“不需要,送到即可,其余的什么也不要说。”
一句话,高人明白了风铃的意思!
这封拜帖,不过是风铃替风二柱两口子递的,明儿主子不过是陪同而已。
据他所了解,主子可是一个相当护犊子的人。
夜半三更,只有风铃跟隔壁的姬晨睡的香甜。
剩余的人,有的精神恍惚,有的亢奋不已,也有忐忑的,还有惴惴不安的。
外面鸡鸣一遍,风二柱跟冯俏就早早的起身。
天不亮,两口子就起来开始倒腾,在屋子里议论,穿哪身衣服比较好,一会儿去州府上买什么?
银子银票的带没带够,叽里咕噜的,直到风铃起了床,这老两口都没能走出他们屋子。
吃过早饭,风铃一身普通的装扮,如同在家一样。
反观,二伯二伯娘,穿的很正式,衣服鞋子搭配的很好,就连二伯娘头上带的珠花也比较讲究!
一侧的二伯娘跟新娶的儿媳妇两人聊的热火朝天,哪里看的出来是儿媳妇?
简直跟亲闺女差不多!
让风铃好一顿羡慕,说话酸溜溜的:“我说大嫂二伯娘,你娘俩行啦,我知道你们关系好,可别在我这显摆了,赶紧吃饭,你们不饿,你们相公可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