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铃巴掌大的脸一笑,如同绽放的菊花,露出小虎牙:“看爹说的,我不是怕你着凉,要是不喜欢听,我不说就是。”
不说是不说,但是她可一句没少说,末了来了句:“即便我不说,也改变不了你胖的事实。”
不过,这样的男人,晚上睡觉搂着应该能取暖,不会太冷。
前面的话,风老五听着还挺顺耳。
听到最后,他是真恨不得赏给她一巴掌。
“爹呀,你就别跟那鸟较真儿了,我让高人抓了,回头烤了给爹下酒,瞧瞧,你闺女我多孝心。”
“你...你..你给我回屋去,我算是知道这喜鹊为什么一大早的在这叫唤了。”
风铃晕乎了,问:“为什么?”
风五辉怒目吼了她:“因为你欠揍,打了你,这鸟就不叫了。”
都说喜鹊叫,好事要来到。
可风五辉没觉得,反而今天总感觉这闺女的皮厚了不少,总想给她松松皮。
风铃也明白了,老爹这是更年期到了。
说真话,不爱听了。
哎,忠言逆耳呀。
“爹威武,闺女这就撤。”风铃搏挑子走了。
不管身后的老爹和喜鹊怎么对骂,是不是他们彼此都能听的说些啥!
本想着让高人去抓一抓,可看着老爹那咋咋呼呼的,呼哧呼哧的喘着粗气。
就觉得老爹肺活量不够,还是让高人省了力气干别的。
让老爹没事练练肺活量,活动活动筋骨。省的哪天再走不动,她还得设计轮椅,那可就麻烦了。
屋外叫的欢快,屋内,叶云是气不打一处来。
她简直抓狂,冲着窗户朝外喊去:“你是不是傻,拿鞋底子冲着它给我
扔,看它还能站在树上叫?”
娘这一声河东狮吼,离着几间房的风铃都听的一清二楚。
顷刻间,就听不到院子里声响。
鸟声没了,老爹也不喊了,一切又回归平静。叶云听不见动静了,不满的嘟嚷:“一大早脑袋让驴踢了,不知道拿东西扔它,还在那跟鸟对骂,喜鹊成精了咋地,能听懂人话?”
“还是你会鸟语,你骂它能听懂?”
叶云唉声叹气,坐在床上叠被,片刻,风五辉育拉脑袋进了屋。
左一米六,右一米七的进了屋,荐不出溜的。
叶云一回头就见他这德行,脑门一头黑线:“让喜鹊啄了?还是让鸟给你打了.....脚上鞋呢?“风五辉低头瞅瞅光着的左脚,顿时委屈的很:“你不是让我拿鞋扔鸟么,结果这劲儿大了,扔墙外去了。“看着叶云绣眉竖起,顿时知道大事不妙,他慌张道:“鸟让我给弄跑了,不会再吵你,你继续补美容觉。”
说完话,下一刻,一疠一拐的跑出了屋子。
片刻,老母大人的屋子,就传来喊叫风五辉的声音。
隔壁的隔壁的隔壁的风铃,洗漱的手一颤,虎躯一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