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苏晗控制不了五年前的一幕幕在脑海里回放,映在洞口处的光线也像在狞笑。墙壁上的抓痕无数条,她感觉不到指尖血肉模糊的疼痛。那个叫付哥的男人进洞用手电检查一番后,冷笑:“不叫的狗更凶狠,你使劲挖,挖断了手你也出不去。”
没有进食又全身出虚汗,直到半夜,她有些支持不住了,就像有人掐着脖子一样呼吸不了。安苏晗微微睁眼时,感觉一团能让苍蝇蚊子趋之若鹜的热气扑面而来。
天快亮的时候,峰子给冻醒了,见付哥还在熟睡,想着天亮钱到账,里面的女人就废了,不碰多可惜。于是他不顾警告,走了进去……
此刻安苏晗不用深思就知道多危险,峰子的非礼掐断了她最后一丝绷着的理性。
崩溃。
发狂。
不但峰子被她癫狂的动作踢肿了脸,也惊醒了在洞外睡觉的付哥。
这个女人从被起来那一刻到刚才都没有吵闹过,众人给他们做了掩护,他和峰子两个人轻松的把她运进山,昨晚上吓得在土墙壁上抓出一条条凹痕都没听见她叫一声。可现在这种情况,两个男人按住她都吃力。
“峰子,去把药拿来。”
峰子趁安苏晗缓气之际,几步跑到的洞口,从一个小包里拿出一个小药瓶。
如此混乱的场面,两个男人通力协作才把瓶里的药灌进还在癫狂的女人嘴里。
“付哥,这剂量行不行?过量会致命。”
“管不了,先让她安静下来,反正收到钱她的结果也一样。”他也不是第一次干这种事,手里的人在他眼中就像一只要被宰杀的动物,冷漠无情。
白花花的小药片淙淙倒下,一些掉进安苏晗的嘴里,一些落在地上,直到瓶空。
安苏晗脱水,哪能干咽得下去,药片呛在喉咙里一阵狂咳,姓付的死死按住她,强迫她扬起脖子,又让峰子去洞口拿水,折腾半天早已天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