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苏晗不出声，直接在他下颚上留下一组牙印予以回答。

他总能轻易让她激动，却偏偏要在狭小的浴室收声，从未有过的感觉差点让她晕过去。

“时间短，没尽兴，还想？”慕景沛眸中团团浓墨。

安苏晗不敢再撩他，摸到枕下的蜜蜡，拿出来，递给他。

“你仔细看看。”

蜜蜡和配饰都很精致。慕景沛拿在手里掂玩一番，看不出特别。

“这是我母亲的。”安苏晗咬咬唇，声音极细。

慕景沛心中有点乱，不管猜测有多大的可能性都比不上确认的震撼。

她教他用指甲轻轻抵开蜜蜡背后的银片。

带上时间斑驳的“月”字落进他的眼中。

所以，第一次进总统府她会问罗丰，月琁宫的字体是谁写的。那时她就应该确定了。

“你介意我吗？”她小心翼翼的问道。

慕景沛不解：“为什么这么说？”

安苏晗枕在他肩上，手指在他心口画圈圈：“也许我是不光彩的存在。就像你说的，我母亲和两个男人纠缠不清，甚至背着家人来到鹭城生下我。苏家一直没有找过秦青青，大概也是觉得她是一份耻辱。所以……你介意吗？”

她对自己身世很自卑。

如果他介意，她可以……

“你什么时候认定DNA鉴定报告有问题？”她装在心里的事没有告诉他。

“迩凡出生后，我知道父母分不清自己孩子这种事几率太小。何况，我们在北和做鉴定那天，古凡见过秦青青。”

慕景沛握住她画圈圈的手，不让她动，不然没办法谈正事，“慕太太，你在要求我对你坦诚的同时，能不能以身作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