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熠：“失血过多。”

苏贺珍：“那个女人呢？”

洛熠：“警察厅怀疑她有精神病，医生做完清宫手术后已经给隔离了。”

苏贺珍盯着孙珂杰缓缓出声：“还是怪苏敏走得早……”

说完，眼眶湿润。

洛熠怕她情绪激动，把她往门外扶去，外面有医生，晕倒也不怕。

苏贺珍一边走一边悲痛的念叨：“苏敏要是能活到现在，好好教育这个儿子，也不至于会让他走到今天这种地步……不对……”

苏贺珍换上一张疑问脸：“不对，玟月走得更早，但晗晗怎么不像他？”

洛熠说不上来，扶着她离开。

等候在外的医生本要蜂拥而上接过洛熠手里晕倒的老太太时，见到自己走出来的苏贺珍，都瞪着眼发愣。

那些个眼神，仿佛是见到孙珂杰从里面走出的震惊。

老夫人居然没晕？

以前每月必来住院报到的老人家身体硬实了？

洛熠扶住苏贺珍，一声不吭。

老太太不受干扰，继续念叨：“晗晗是个省心的孩子，就算玟月在世，她也不会操什么心吧……慕家那小子到底行不行？能让玟月放心……”

听不下去的洛熠：“老夫人，杰少爷的后事怎么办，你还没交代呢。”

苏贺珍这才想起到医院来的正事，忽又悲从中来，皱纹也拧成一团，捂着不适的心口处：“让羽菡去操办吧，始终是她弟弟。”

医生见老太太终于有了快晕倒的迹象，立刻上前，扶住苏贺珍的另一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