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峋面无表情,但语重心长的说道:“我让阿然处理岦州的事务,也是为了锻炼他。而他能找来慕晨翊这样的帮手……刚才你也看见了,慕晨翊在他面前一句话也不敢说,证明我儿子也是有些手段的。我和他是父子,他培养自己的势力,以后也会为我所用,是好事。
你虽然和我有远亲关系,但是阿呰,你的处事能力和眼界比起阿然来说,差得太远。就连管家这个职业,你也做不好。你能力经验都不够,是我没有磨炼好你,所以你就从普通佣人做起。”
庄峋不等庄呰再说些什么,命人把他推去自己的办公室。
他是要磨庄呰,不是磨炼的磨,而是用手指按在水泥地上来回摩擦的磨。
庄峋是那种要报复,但也不会亲自去无中生有的搞点事的人,因为无中生有影响他的威信,也让对手防备。
他是那种在找到机会时就下狠手的人。
庄呰贬成佣人的日子不会好过,慢慢的吴荨也会坐不住,这一切归功于“儿子”把事情起了个恶毒的开端。
庄峋第一在“儿子”不在跟前的时候想起了他:哎呀,忘记关心他的伤势了,错过了一次“好父亲”的表演。
要清理门户,庄珞然这边目前是不能动的,不仅不能动,还得拉拢。
……
庄珞然和慕晨翊一出了门,生气的男人闷闷的把外套脱了下来围在她的腰上。
小杵划的其中一刀,割破的地方有点高,所以他担心她……
庄珞然的手一直被慕晨翊捏着,她觉得有些疼,于是在回住处的路上,她想从慕晨翊手里夺回自己的手:“你松一松,太疼了。”
慕晨翊没有松手,但手上力道小了些,两人步行速度未减,他的声音也沁冷得很:“疼?我这点能赶上你自残的疼?”
庄珞然知道他是生气了,故意要走慢些:“我不能走太快,一会儿血液循不到头上,会晕的。”
慕晨翊看看她挽着纱布的手,暂时松开应该不打紧。
于是,他如她所愿,松开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