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的局才刚刚开始,让庄峋多点满足感,也是可以的。
只是她不想把云子瑜拖入这趟浑水,所以她什么也不想对他说。
云子瑜也不傻,眼前的庄珞然已经和从前有些不一样了。
虽然她身边有慕晨翊,但他还是要提醒她:“不要小看了你父亲,当年他对姑姑做出那样的事,爷爷都气得食不下咽,最后……他现在也不是活得好好的?所以庄家的根基很厚,你动不了。”
庄珞然眸底如一湾潭:“我也想过找到合适的机会离开岦州,然后到一个他们找不到的地方,用新的身份生活。但是庄峋病倒后,我就没有一走了之的机会了。到如今,还牵扯到慕家,我更不能干‘凭空消失’的事。瑜哥,我没想过动庄家的根基。你和舅舅了解他这个人,不让庄峋失去左右岦州的能力,他也不会让我好过,加上他欠我母亲的,该还的总要还。”
云子瑜到不是觉得庄珞然说得不对,而是他为她担心:“然然,九年前庄鸿之死后,半个月内,爷爷走了,郯奎的父亲也走了。三个家族,同一代人居然相隔几天纷纷离世,你没有想过这里面有问题吗?庄鸿之死前两天,邀约爷爷和郯奎的父亲吃饭,之后便是噩耗,这里的问题,不用我说了吧?”
关于外公走的隐情,庄珞然这是第一次听说,她有些回不过神。
云子瑜没打算在她这里久留,站了起来说道:“你是我姑姑唯一的血脉,我和父亲不希望你有任何问题,庄家潭深水浑,你摸不到底。不要拿性命去冒险。”
慕晨翊一进门就看见云子瑜背着双手居高临下的对坐在沙发上的庄珞然说着这番话,他皱了皱眉,走了过去。
庄珞然还沉浸在惊讶和思索中,没有注意到有人走来。
慕晨翊见她木木的样子,不悦的看向云子瑜:“她胆小,你要是给她吓出毛病来,我会找云家算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