莘妤忍着飙到嘴边的粗口，挂断电话，差点也手机也扔了。

平息了内心的波澜，给父母发了安好的信息，莘妤换好衣服去到厨房。

庄珞然正在洗菜，瞧着几样已经分装好的食材，她是等着她做呢。

莘妤的手艺也是从小练就的，不管别人尝起来怎么样，庄珞然总是觉得她做的最好吃。

莘妤挽了袖子，上了灶台，一波熟练的操作和专业人士无异。

“然然，你上次是送我的喷雾剂就只能防身用吗？”她要确定慕迩凡对那晚的事记得多少。

庄珞然觉得她简直明知故问：“防身喷雾还要别的用途？”

莘妤想了想慕迩凡醒来后的症状：“我以为能消除记忆呢。”

庄珞然恍然说道：“我给你的当然不是普通的防身喷雾，它可以令人短暂昏厥，还可以抹去之前四个小时以内的记忆。万一遇上危险的事你有充足的逃脱时间。”

四个小时？喝多了本就有可能不记得，在加上药性，彻底忘记才算正常。

“你确定有这样的药性？在人身上使用过？”莘妤不放心问道。

庄珞然深思之后，诚实说道：“在老鼠和狗身上用过，效果还不错。”

莘妤：……

庄珞然觉得她不会无缘无语提出这个问题：“喷雾你使用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