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可自从得知自己身份之后,他的记忆以一直在不断苏醒,从以前第一代到最近的几代,他们的记忆,他都在传承。不过更多看得是别人的东西,他还是他自己。
江诗余则不太赞同华可的说法,他现在变了很多,气质和之前简直判若两人,说什么没有关系,不影响,可只要有眼睛的人,都看地出来,不一样了!
华可说:“今天见到我,你一直都像有心事一样,是不是瑶瑶和你说,我关着她?”
江诗余看了一眼瑶瑶,瑶瑶也被华可这样大胆的说话给惊到了。
这件事,她也只是和江诗余说,可没想过放到台面上来。
江诗余只好硬着头皮接了下来,“算是,一点点吧。你后来又是怎么做了叛军的首领呢?”
华可笑说:“那更是很奇妙了。”
“不过这件事就暂时不说了,还是说说瑶瑶这件事。”
“我并没有关住她,要是我关了她,她还能这样乱走吗?根本不会离开我的视线之内。要是真的想要关住她,她也没了现在这种勇气,敢骂我打我,看不起我了。”
瑶瑶一直没有说话,只是竖着耳朵听着。
听到华可这些辩白的话,也不由觉得好像也是对的啊。她只觉得华可不让她去找江诗余,不让她出去,一直说外面乱什么的,就好像关着她。可是,就算是在外面的时候,她也可以随便走动,来到中心区域,也可以出去看看。只不过要有人跟着而已。
江诗余咳了一声,瑶瑶的迷惑也把她震晕了。
昨天,看来是她想错了,根本不是这样的吗?她只听了瑶瑶的半截话,所以,才会这样想的。就算瑶瑶说华可为她造了一座房子,屋后大片的树木,里面还有木屋,前面还有大片的花。
瑶瑶说,这是要来关住她的。
江诗余到这里,才想了起来,一次在九天学院的岸边时,瑶瑶说她以后想象的家,他们两个在堆城堡,就是那种时候,华可似乎说了想要为瑶瑶造一个的吧。
江诗余相信了。这恐怕是瑶瑶想错了。而现在,她不能再把这件事情的错归在华可的头上。
也许,他只是不善表达,也没有说出来。瑶瑶则是根本就忘了,忘了曾经说过的话。
华可道:“现在一切都说开了,我们之间也就没什么隔阂了。”
他望着江诗余道:“今晚,陪我上高楼吧。”
江诗余一愣,上高楼?
她的心又陡然提了起来,无论华可之前做地对或错,可改命阵这是真的。
又或许,她有疑惑地看向瑶瑶,是瑶瑶记错了?
江诗余心想,不管改命阵的真或假,她是都要上去的。假的,她向华可赔礼道歉。真的,那么无论他过地多惨,对瑶瑶多好,她是绝对不会放过他的。
这样一想,江诗余同意了华可的话,跟着他上去改名楼。
眼见时间要到。华可就准备带着江诗余上去,瑶瑶也想去,但华可今晚只能带一个人,所以,瑶瑶留在这里,等着他回来就行。
瑶瑶看了看江诗余,无可奈何地同意了。她想的是,华可说让她等江诗余回来。
可这件事情,那由地了她呢。
江诗余跟在华可身后,装作下属模样。
他们一起上了平台。
华可说:“你和比奇很熟?”
江诗余知道他为什么会这样问,就在他们上来之前,带着一队人,和昄莱士兵互瞪着,看到江诗余的时候,大吃一惊,等看到她要上去,更是大声让她不准上去!
江诗余没有理他,径直跟在华可的身后上了高楼的平台。就算这样,还能听到比奇在下面大叫的声音。
她不知道会发生什么事,可看着比奇的样子,上面似乎要发生大事。
转了转想法,江诗余还是跟在华可的身后,静观其变。
华可来地不迟,可高台山已经站了两个人,一个是国王,身后还有一个人,黄袍玉冠,是个道士。
国王四十岁出头的样子,脸部光滑,更可以说气质沉稳。
道士则较为年轻,拿着拂尘,微低着头,不敢直视前方。
国王看到江诗余,眼睛微微放大,有点惊讶,随即隐了下去,对华可笑笑说:“临时换了人?”
华可也跟着笑称是。
此时月华如水,倾洒在平台上,月亮如一个玉盘高高悬于天上,将这一方平台照地光亮。
江诗余站在华可身后,听着他和国王聊着一些事,抬头看了看景色。
这样的月光下,似乎一切都不能隐藏。
华可对着国王说道:“定在这样的地方,不知国王有没有想起一些过往的事。”
国王嘴角的微笑僵了一下,“想起了一些,但这无关紧要,还是早早签了,商量好,你们就退了吧。”
华可笑了笑,“国王,你要是想杀了我,完全可以动手,你可以直接杀了我?是什么让你在这里,对我说着这么软和的话?”
国王这下脸色都不好看了,他能为了什么,当然是为了昄莱剩下的安宁,再这样下去,就算他们继续抵挡,不过是增加更多的伤亡。对打的可都是昄莱的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