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又是去了云贵嫔和刘婕妤处,分别地看望了二皇女和三皇女。
这几日司济御都有去看望自己的皇子和皇女,不过,倒是只是去看望了皇子和皇女而已,并没有趁机地选择留宿,这几日也没有翻绿头牌,除了看望皇子和皇女之后便是又是勤勤勉勉处理朝事批阅奏章,倒也甚少地会想起江诗余。
对于皇帝白日里看望有子嗣的妃嫔,而晚上又不翻绿头牌这举动,对于哪些望眼欲穿的没有子嗣的妃嫔们,特别是这些新晋的妃嫔们自然是很是有意见的。
不过皇帝翻不翻绿头牌是皇帝的选择,这些妃嫔也只是地将这不满放在心里而已,可不敢这样大大咧咧地对着皇后提起了这事。
而对于皇帝以往翻绿头牌的习惯和频率,妃嫔们自然是有所了解的。
所以,对于皇帝隔几天了都没有翻绿头牌这事,妃嫔们也不敢地大大咧咧地说自己有意见,所以,也只是憋着气,对于有了子嗣的娘娘们羡慕起来。
就算没有被翻牌子又怎么样,有了子嗣,起码皇帝白日里也会时不时地过来一趟,有了子嗣,加上皇帝白日里也会偶尔地过来看望,这后宫里势利的公公太监和姑姑宫女们,自然是恭恭敬敬地对待的了,平日里的月例什么的自然也是给足的。
因此,不光是这些新进的妃嫔们有些羡慕和嫉妒着,那些服侍了皇帝几年而又没有养育子嗣的妃嫔们心里更是羡慕和嫉妒了。加上这一次进了这么多的新鲜稚嫩的妹妹们,对于这些老人们来说,这压力也危机感更是甚了。
“小主,今日便过了半个月了,皇后的处罚也算是到期了,小主的葵水也刚好完了,今天小主的绿头牌刚好地可以挂上去了,太好了!”休息了两三天之后便不愿意继续休息的颖月正服侍着自己姑娘穿着衣服后,想到了什么之后突然地很是开心地说道。
“对啊,今日小主的绿头牌便可以挂上去了,而且小主的葵水也刚好完了,正好呢!”一旁的半夏听着颖月这话,也是很是开心地附和了起来。
这几日皇帝虽然没有过来看望小主,也没有召小主伴驾。不过,皇帝前几日离开的时候可没有什么不开心或者是不高兴的,而且这几日皇帝也没有翻绿头牌,不知道待到小主的绿头牌挂上去之后,皇帝会不会直接翻小主的牌子了?半夏有些美滋滋和期待着的暗想着。
听着颖月和半夏的话,江诗余也是想了起来了,原来不知不觉中自己的惩罚的日子已经过了,而且正好自己的葵水也过了,也不需要专门去一趟敬事房和夏公公说一声自己身子不方便,让夏公公不要挂自己的绿头牌。
想到这的江诗余心情也瞬间好上了不少,今日可以挂绿头牌了,也不知道皇帝知不知道?
“小主,您说皇帝今晚会不会翻小主你的绿头牌?”美滋滋和期待地暗想着的半夏有些忍不住地期待地问了起来。
“这个谁能知道?小主我又不是皇帝肚子里的蛔虫。或许,皇帝没有注意到也说不定呢。”听着半夏的问话,心里没有底的江诗余自然是这样地回答了。
听着自家姑娘也没有底气的话,颖月便有些不赞同地说道,“小主,奴婢看啊,皇帝心里对于小主也是惦记着的,不然,在小主这被撤了绿头牌的半个月里也不会隔三差五地过来或者是召小主过去了。奴婢看啊,皇帝今晚就算是没有翻小主的绿头牌,也肯定是知道小主的绿头牌今天便可以挂上了的。”
听着颖月这话,半夏也是很是赞同地点了点头,附和地说道,“对啊,颖月姐这话说得有道理,皇帝心里肯定是惦记着小主你呢。”
一大早起来,便听着颖月和半夏这让人开心和高兴的话,这会,江诗余听着这些话,心情自然是很好的了,笑道,“就你们两个机灵鬼,嘴真是甜,小主我看啊,你们的小嘴肯定是抹了糖了。”
见着小主高兴,脸上的笑容也灿烂,颖月和半夏自然也跟着高兴了。
“小主,奴婢今天可没有抹糖,奴婢说的啊,都是奴婢心里所想的!半夏,你说是不是?”颖月跟着笑着回道。
半夏听着颖月这话,忙也跟着附和了起来,说道,“对啊,奴婢刚刚说的也是奴婢心里想的。”
“呵呵……”江诗余听着这话,心里也是更是高兴了,面上的笑容也更是灿烂了起来。
对于江诗余和年采依可以挂绿头牌了这事,有心的妃嫔自然也是能够想起来的了。对于年采依和江诗余可以加入侍寝的行列中,特别是江诗余,这些妃嫔们自然是有些不愿意看到的。
可就算再是不愿意看到,这惩罚的日子也已经到期了,自己也是没有办法阻止的,除非自己或者是有人可以将那怡贵人暗算了,让怡贵人侍寝不了。
对于怡贵人没被撤绿头牌之前的连续侍寝和连续地被留在乾清宫过夜这事,有心的妃嫔们可是记着了呢。
这一日的白天,在江诗余的休闲地窝在屋子里,准备着给皇帝的中秋的礼物中很快便过去了一大半了,这很快便到了皇帝翻绿头牌的时候了。
颖月、宋兮、半夏等人今日一个个差不多一个白天都是有些紧张着期待着和心不在焉着。自然,江诗余自己也是有些紧张和期待地等待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