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我们真的要这么干吗?那可是刚上任的警司,搞不好我们连命都得赔上。”
“干!”
一个光头大汉把手里边儿的烟掐灭:“警司怎么了?老子在他手底下吃了多少苦头,老子的儿子都被他抓进去了,怎么着也得收回点利息,我们不朝他下手,我们朝他儿子下手,他家不是有钱吗?怎么的也得让他扒下一层皮来!”
“行,我听老大的,那个姓关的破坏了我们这么多生意,该给他点苦头尝尝!”
回话的是一个染着一撮红毛儿,纹着大花臂的男人,他的这身装扮一看就是混黑的。
“听……听老大的……的,让干什么就干什么。”说话的是一个结巴,虽然他口齿不清,但是尽量表现着自己的忠心。
好像上哪都少不了结巴的狗腿子。
大光头又用阴鸷的眼神看了看其他的人,每个被他扫到的人都随声附和着。
“我们听老大的!”
“跟着老大干!”
“老大说的算!”
“跟着老大吃香的喝辣的!”
“弟兄们放心,肯定不会少了大家伙的好处!”大光头的脸上这才露出一丝笑容,抬手摸了摸自己的光头,然后指着染红毛的男人。
“一撮毛,你带两个兄弟去打探一下姓关儿子的行踪,看看什么时候动手合适!”
“没问题!”
“小结巴,你带两个人守在警察局门口,仔细盯着姓关的,看他有什么动静,注意安全,那可不是别的地方!”
“老……老大,放心就呃就行。”然后抬手指了两个人,“你……你呃们跟我走。”
大光头看着他们走远,然后把眼皮朝下,全程没有说话,然后转头看了自己身后的男人一眼。
这是个在大夏天里穿着一身黑衣黑裤的男人,他的手上一直在玩着一把匕首,那把匕首被他玩出了花。
“幺鸡,你负责武器方面,给我弄两把带响的。”
原本搞武器不用这么麻烦的,香港回归之后,就不好弄了。
“嗯!”
幺鸡本来就是一个话不多的沉默的男人,闻言连头也没有抬,继续玩他的匕首,只是那把匕首被玩儿的更溜了。
“其他的兄弟,皮子都给我紧着一点儿!别走漏了什么风声,尤其是在女人的肚皮上给,要不然先拿你们开刀祭天!”
其他人都一二或三的表着自己的忠心。
而凌晨他们一家子却不知道有一场危险即将来临。
这时候的凌晨在轮完班后又被心胸外科的老主任给抢了回去以后,在盯了她两场手术以后,就让凌晨单独开台手术,虽然只是一些很简单的小手术,但是凌晨每场手术结束的都非常完美。
因为当了医生,指不定什么时候就被安排上手术,有时候碰见急诊的则会在大半夜,所以凌晨经常性的就住在医院的宿舍里边儿,很少回家。
不过,每当她有时间的时候她还是会尽量挤出时间来回家跟家里人聚一下,关心关心关祖,虽然他们经常手机通话,但始终隔着一层,哪有面对面的好。
在一次凌晨终于挤出一晚上的时间回家陪父母的时候,关爸爸关妈妈看到凌晨如此辛苦心疼的不行,忍不住又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