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你,你脸色怎么这样难看,事情说完了?”
怎么这么快?晏祁下意识抬起头,如花抓紧拳头,沉声道,“他不见了,里面的东西也消失的干干净净,应该是在我们前脚走的时候,他后脚就离开了。”
这么一想,颜丰翎之前说叫他们不要来找自己,无非是不要发现他又换了个地方。
没想到颜丰翎现在心思缜密到这个地步,就连她和晏祁都信不过。也不知颜丰翎这么做究竟是提防他们,还是说不想给他们两个带来麻烦。
二人再次回到住处,比上次回来时气氛更加沉重。
这次不光是如花,就连晏祁角也耷拉着脑袋提不起劲来,虽然自己总是是嘴上嘲笑颜丰翎,心里还是把他当成自己人的。
见他如此生疏的态度,自己心里也觉得不好受。
等权衡之兴致冲冲地从宫中回来时,看见的就是二人一脸失落的模样。
“这是怎么了?”对于她们遇见熊营州以及颜丰翎一事,待在宫中的权衡之自然不知,只以为两个人中间是不是起了冲突,心中略有喜意。
只可惜谁都没有理会他,各自沉浸在思绪中难以自拔,又追问一遍的权衡之见二人没有反应,只能叹口气,不再卖着关子。
“我今天遇见了六王爷,也有个主意,二位要不要听一下?”
听到和六王爷有关,晏祁才勉强打起精神,看向一边的如花,耐心劝说,“如花,我们先听听他怎么说,这件事目前比较重要。”
晏祁开口后,如花才将自己从思绪中超生而出,对着权衡之勉强点头,“权庄主请说。”
这二人分明没有听下去的打算,权衡之苦笑着摇头,不知是发生了什么。
“现在皇上对于六王爷百般警惕,我们可以利用这一点,令他们兄弟二人心生间隙。”
先前他们的顾忌,就是六王爷是皇上最疼爱的弟弟,就算将他反叛的消息传出去,凭着六王爷的巧舌如簧,说不准会逆转形势,将脏水泼到他们身上。
既然二人心中已生间隙,不如趁此机会,一举解决了六王爷。
“你说的轻巧。”以往兴致最浓的晏祁,听到这话后没什么精神的反驳,“他再怎么说也是兄弟,总不可能将事做绝。”
“真是这样吗?”权衡之别有深意地看向晏祁,“据我所知,晏公子曾是江南一带颇有名声的小公子,后因家父仙逝,与兄长分家,最后一番波折,不知怎么到了这里?”
晏祁脸上一绿,这个权衡之还真会说,什么戳人心窝说什么,他明明只想过去在自己身上发生的事情,现在故意重新提起。
磨了磨牙,绕是晏祁伶牙俐齿也说不出什么,只能冷哼一声不做回应。
“权庄主有几成把握?”
如花终于开口,冷静道:“晏祁说的并无道理,如果没有十足把握,最好不要这么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