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封泽跑上讲台,拿起一个黑板擦就擦了起来。
张建阳试卷也不找了,像是和他比赛一样,也冲上讲台。但讲桌上已经没有多余的黑板擦,而他却直接夺过了何小天的黑板擦擦了起来。
何小天受宠若惊,实在想不清这两人葫芦里卖的什么药,自己整个上午都老老实实的坐在位子上,什么都没干,他们为什么要对自己这么好?还是说他们昨天晚上商量过什么?
张建阳问:“你们宿舍昨天晚上是不是谁出去过一趟?”
何小天道:“刘阳伟去过一趟厕所。”
封泽道:“何小天,你昨天晚上回去晚了,真的。你见到那血了吧?”
何小天道:“当然见到了,吓得我浑身都没劲了,我长这么大就小时候我们村里杀猪才见过这么多血。”
封泽道:“我也是,鸡皮疙瘩浑身都是。”
张建阳道:“不至于吧你。”
封泽道:“怎么不至于,我现在想起来还瘆得慌。”
张建阳道:“昨天晚上其实是涛哥先动的手。”
封泽道:“对,拿着杯子要打刘阳伟,刘阳伟啪的一下就给了他一巴掌,然后就打起来了。”
张建阳道:“我们几个一看,就全部都上去摁住他了。”
封泽道:“我是去拉架的,真的。”
郑天均从旁路过,笑道:“拉着拉着就给了人家一脚。”
张建阳道:“还说人家,你不也上了嘛。”
封泽道:“有没有发现涛哥整个上午都萎靡不振的?”
何小天道:“他那是低头捂着脸,怕被老师看到。”
封泽道:“刘阳伟可是破财免灾了,钱没白花。”
何小天道:“还给钱了?给了多少?”
封泽道:“100。”
何小天道:“不少啊,看不出来刘阳伟这么富。”
封泽道:“你又不是没看到,他那脸都肿成什么样了。”
何小天道:“也对,眼都眯成一条线了。”
封泽道:“我昨天晚上一整晚没睡好,那么大一滩血,一想起来就……”
何小天道:“怎么了?心虚了?”
封泽道:“我有什么可心虚的?全都上了,又不多我这一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