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年前,关霖对她的追求无疑是热烈疯狂的。
而这种疯狂执着并不是每时每刻赖在她身边刷存在,也不是送鲜花送礼物讨她欢心,而是奉她为唯一的病态占有欲。
偏执至极。
难以忘记的一次深刻记忆是她去参加系里聚会,席间不免有借着酒意过来动手动脚的男生。
童嘉言一开始并未在意,仅是警告两句,然后往旁挪挪位子。
不料对方觉得拂了面子,言语和行为都越发大胆过分起来。“呦,看看咱们A大校花多他妈冰清玉洁。来,让我摸摸还是处吗……”
说着,他肮脏的手摸上了她的大腿。
嘴里尽是下流的话。
即便入了秋,裙子下面隔着一层打底裤,但是当他碰到自己瞬间,童嘉言还是止不住的犯了恶心。
于是,扬手很干脆的甩了他一巴掌。
在男生捂脸愣住之时,又起身踹在他的命根子上。
撕心裂肺的叫声从嘴里溢出,对方捂着下体疼得满地打滚。
童嘉言向来对看不过眼的人没什么好脾气。
嫌恶地拍拍手,提着包优雅地走出会场。
当天回去并没有听到什么消息,她是第二天上课才听到校内传闻。
昨晚那个男生在去医院路上不知道碰见了什么人,竟被对方生生打断了手腕,然后扒光了衣服扔在马路上。
据说,当晚开始就神志不清,整个人变得疯疯癫癫的。
但这件事权当做课后谈资供人消遣,真假无从考证。
童嘉言更没想到这会与自己有关。
直到关霖晚上出现在怡园。
下了晚课天色已黑,外加一场秋雨来势迅猛,童嘉言开车迫不及待地回家。
结果车子刚刚从路口转弯,驶向怡园,一辆黑色跑车便从左侧方疾驰而来。大幅度甩尾漂移后,跑车横停在她车前。
即便及时踩住刹车,童嘉言的车还是和对方的车撞到了一起。
身体惯性前倾,额头磕在了方向盘上,她整个人顿时有些意识模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