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绩在大殿没有过多停留,他不确定几名云顶修士中,有没有参加过二十余年前轩辕剑会的,虽然他现在和彼时已经变化了很多,但心些总是好的,所以,借一怒而遁。
云顶剑宫,和阿陀难宗在千岛域关于一些中门派之间的争夺中,就象轩辕和沧浪在北域的暗斗一样,不能大打出手,却可凭些手段零敲碎打,在保证不引起大派之间大纷争的前提下,尽量拉拢些力量靠近自己的阵营。
这也是很多中剑派能独-立在千岛域生存的原因,云顶,也远没有轩辕在北域那样的底蕴和势力。
所以,辟邪剑派在未来数十年内应该还是安全的,至于那两个女弟子,自有黑羊去『操』心,吃都吃了,分担些压力也是应该的,从李绩把她们送出去那一刻起,他便打的这主意。
对两女不公?修真界不存在这问题!终归是要嫁饶,为什么不嫁个更有潜力的金丹?在辟邪剑派内部消化是最糟糕的选择,毫无益处,修行这么多年,如果有看上眼的也早就嫁了,何必拖到现在?
爱情,在修真界是种奢望,修士之间,生命不对等,境界不对等,追求不对等,空谈感情又有何用?
被李绩一番胡闹,也许是觉的面子上挂不住,或者是觉的有了应对辟邪的新方法,云顶数缺便离了方壶回转,但在辟邪剑派中下层修士中,师伯孤烟子的形象更加高大。
铮铮剑骨,这就是低阶修士们的理解,并由此在辟邪剑派低阶弟子中兴起一股粗豪风气,张口老子,闭口阿爷的比比皆是,在对外相持中,也更加的强硬和不讲道理,这是后话,暂且不提。
晚间,上高道人找到了李绩,“道友,我白日所言,并非有意……”
李绩摆摆手止住了他,这个上高道人『性』格偏软,也不知是怎么走到现在金丹剑修这一步的?
“你的意思我明白,你一心为门派,我也不来怪你。
但你要明白一点,轩辕派我来,也是为了辟邪能够生存下去,在这一点上,你我并无本质的区别;问题在于,你我为达到同一个目标,彼此采取的方式可能不同,你保守,我进取,如此而已。
这世界上,万物竟存,有的对手,你忍让分润可能会有效果,但有的,你却需强硬,甚至要打疼了它!”
上高道人赦然点头,“道有些想当然了,处事也总想着处处留下余地,现在看来,反倒让他人起了心思。”
李绩淡声道:“辟邪剑派,是辟邪的,现在是,未来也是,句不好听的,无论是轩辕还是我个人,都从未把辟邪放在眼里,所以,你实在勿需过多考虑那些不该考虑的。
正如你求助那刻起,轩辕便只有一个要求,必要时,为我轩辕前站,契约即成,你也否认不得,不过你勿需担心,真的有那一,你觉的云顶还有继续存在的可能么?”
上高道人长叹一声,“是,是我想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