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壁沐清歌的声音从开始的娇嗔转变为了声嘶力竭的哭闹,静安不解,就买了个酒的功夫,怎么隔壁就‘做’崩了?出于好奇,静安将耳朵贴在墙壁上,想要听清沐清歌在闹什么,可隔壁却突然静下来了,什么声音都没有了。
不一会隔壁传来了开门声,静安飞速爬到自己门口,透过猫眼洞悉着外边的情况,从隔壁走出来的是一个她从没见过的男人,他穿着一件背心,看上去有些邋遢,而且长得凶神恶煞的。他肩上扛着衣衫不整的沐清歌,怪不得隔壁会突然安静下来了,原来是沐清歌晕过去了,至于是被敲晕还是哭晕的,静安就不知道了。
这形式静安是越看越『迷』糊了,对面房间里不应该是雷苙言和沐清歌么,怎么会平白无故多了个人,而且还是他扛着沐清歌出来的,那雷苙言呢?
正当静安不解的时候,猫眼突然被什么人从外面堵住了,接踵而至的便是急促不安的按铃声。
“谁,谁啊?”静安的视线被完全挡死,根本看不清门外站的人是谁。
外面的人完全没有想要回答的意思,只是敲门声伴随着按铃声越发的急促了。
静安被烦的不轻,便没好气的打开了门,她倒想看看是哪个不开眼的。
门刚一开,静安就被迎面走来的人吻住了,热烈而又急切的吻,像是要将静安所有的力气都抽离了一般
“唔”静安看清了来人,是雷苙言,他不是应该在隔壁么,为什么会突然出现在她这儿,还不由分说的吻了她?
静安拼命想要挣脱,可眼前的这个人就像是疯了一样的控制住了她,她根本难以动弹。
等到雷苙言终于肯放开静安的时候,时间已经不知道过了多久了,久到静安被他钳制住的两只手臂都出现了淤青,嘴巴也都肿了起来,头发更是『乱』糟糟的贴在脸上
“你到底在干嘛!”这是静安被放开以后说的第一句话,她一只手整理着自己贴在脸上的碎发,另一只手不断地擦着嘴,眼神里带着无边的嫌恶。
雷苙言自是将静安的反应都看在眼里了,但他很快收起了眼底的伤感,无所谓的开口道:“这,就当做是你送我的订婚礼物吧。”
他的话里带着一种漠然,那种漠然与方才的火热形成了无比鲜明的对比,让静安觉得好像刚刚发生的一切都是她的幻觉而已,可嘴间的痛感以及手臂上的淤痕又向她证实着刚刚的一切。
“疯子!”静安瞪着雷苙言,像是要把眼珠子都瞪出来了。
可雷苙言的反应却轻描淡写到静安不得不收回了她的眼珠子。
“或许吧。”说罢,他向静安挥了挥手,而后洒脱的离开,那感觉像极了那些吃了霸王餐拍拍屁股走人的渣渣。
雷苙言像之前一样,有一次消失在静安的生活里了,对此,静安本是没有什么在意的。
直到从温德那儿听说,雷苙言已经知道了一切,静安才产生了一种前所未有的恐慌感,那种恐慌感一直持续着,直到一则新闻的出现,而彻底变为让她束手无策的慌『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