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尔米的眼睛一闪，侧目看着躺在那里的霍尔，眼睛里的不舍和决绝清晰可见，“弄疼你了。”

“嗯，刚刚拿一下心脏很痛。”霍尔也实话实说，只是这个劲头，还没有缓过来。

“刚刚的麻药药效还没有发作，很快就好，忍忍吧。”哈尔米淡淡的说了一句。

霍尔也没有说话，眼睛只是一直到看着哈尔米，看着他认真的模样，那一刻他是想过不想分开的，但是他不能这么做。

继续下去，对谁都不好。

一个小时后。

“已经好了，你走吧。”哈尔米将东西收拾好，冷漠的看着他的脸，眼底的温柔已经消失不见。

“我……”霍尔张了张嘴，看自己心口的闻声，那双被点缀的骷髅的眼睛冒着红色的光芒，似乎是要把自己给吃干净一般。

随即从自己的钱包里拿出已经写好的支票，放在了桌子上，“以后你多保重。”

哈尔米回头看着眼前的背影，眼睛也有些红润，几步的走了过去，环着他的腰身，“这次是真的没有回头路了。”声音哽咽，眼底也带着伤感。

霍尔闻言，把腰上的手解开，头也没有回，大步流星的离开。

一直到背影走远，哈尔米的眼泪这才落下。

“你杀了他，在当时你可曾后悔过？”叶倾倾的声音打断了他的思绪。

“后悔？”哈尔米闻声嗤笑，“我没有后悔过，不管是生是死她都是我的人。”眼睛里的冷芒一闪。

“莫尔集团的内部文件，你是怎么拿到的？”叶倾倾蹙眉，不解看着他的脸。

“是我偷来的，霍尔一直都想要拿到那个文件，但是在没有到达他的手里之前，我就把他偷来了，你以为只有顾景玉才是的真的电脑高手，把所有的痕迹都抹平我就不知道吗？”

哈尔米的眼睛里也带着嘲弄。

叶倾倾闻声，眼睛一眯，“所以你就对他起了疑心，开始调查他的身份。”

“没错我是调查了，倒是没有想到是他。”哈尔米对顾景玉的喜欢，不过是因为在他的身上看见了霍尔的影子，怎么会和他在一起？

“所以你就拿着文件去威胁了莫尔，对吗？”叶倾倾闻声这才明白过来，为什么他会去莫尔集团。

“莫尔是霍尔最想打倒的集团，他死了，我自然会把他的遗愿完成。”哈尔米闻声不禁嗤笑一声。

“所以就对莫尔集团的生意下下手，你早就知道了顾景玉拿走了核心文件，你为什么任由他拿走？”叶倾倾沉默了下，还是不确定的询问。

“因为我自己是斗不过的，完成不了霍尔的遗愿了，这里的经济已经被我打破平衡，霍尔一死，莫尔家族的气焰自然是会暴涨，这些东西只要给你们，莫尔就有了软肋。”

哈尔米闻声，不禁嗤笑一声。

叶倾倾见状，倒是一愣，原来他什么都知道。

“剩下的就交给你们了。”叶倾倾侧目看着身边的公务人员，冷漠的交代。

“我可以请你们帮我一个忙吗？”哈尔米见她要走，冷漠的出声。

脚步一顿，叶倾倾回头看着他的脸，“什么事？”

“霍尔说过，他以后不再了，想要埋在一处青山上，我想请你们帮我，把我和他埋在一起，生不能在一起，我想死后陪着他。”哈尔米的声音也带着请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