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景玉的语气冷幽,没有一丝温度。
“我不明白。”穆清河的手来回的蹉跎着,心情不是紧张的厉害。
“这人就是你。”顾景玉很是坚定的看着她,“雷恩是最后离开的包间的,这个期间去过洗手间,你就借此机会走进去,当时你看着摩瑞尔已经人事不省,所以你就把喝过的酒注射到他的身上。”
“你胡说,你说是我就是我?我没做过,而起那个人是一个男人。”穆清河的神情也是不悦,声音也带着恼怒。
“男人?你自己看清楚,这人是怎么拿着端着久的托盘的,你的美甲做的还真是不错。”叶倾倾的嗤笑一声,眼睛看着她的长指甲。
穆清河下意识的摸着自己的指甲,心里一紧。
“只有女人才会的这样的端着托盘,还有这个酒吧都是经过训练的,这些端着酒水的服务员都是受过专业训练,不是你这样端着酒水。”顾景玉在次的冷声说了一句。
“那又能怎么样?那也就是证明这个杀了我儿子的是女人,不能确定是我。”穆清河深呼吸一口气,冷清的开口说着。
“从你进去到出来,时间是五分钟,这五分钟的时间也是足够杀了他,因为你已经计划了很久,也知道他的脚上的那个黑痣,当你注射完后,又把他恢复了先前的模样。”
顾景玉的语气凝重,还有无限的冷清。
“我说了我没有,我没有杀了他。”穆清河在次的重申。
“呵……索尔先生,真的是心脏不舒服吗?你真的没有动手脚吗?”顾景玉嗤笑。
“你什么意思?”穆清河一怔。
“索尔先生的身体确实不好,但是不会这么突然,我已经问过佣人了,在索尔先生犯病前一天,你给他喝了冰水,强烈刺激的冷饮对心脏是及有害的。”
叶倾倾也在那里淡淡的说了一句。
“那又怎么样?那日我爸爸去了花园里的种植的一些自己喜欢的花,后来我见他满是汗水,就倒了一杯水给他,怎么了?”穆清河的神情焦急。
“呵……极寒极热的东西你也敢给他吃?”叶倾倾冷笑。
“你给索尔先生吃了安眠药,你离开的不是二十分钟,而是两个小时。”顾景玉的眼睛里也很含着冷漠。
“你胡说,我爸爸是看过时间的。”穆清河的语气凝重。
“就是你的时间出了问题。”顾景玉看着一边的普洛斯,见他把索尔先生的闹钟拿了出来,看着眼前的时间,穆清河不禁一愣。
“现在是几点?”顾景玉得语气冷清得询问。
“十点。”普洛斯看着自己的手腕。
“穆清河女士,你还有什么好说的?那么你可以告诉我,你在这两个小时里,你做了什么?这闹钟又是怎么回事?索尔先生是按照时间吃药的,这闹钟根本就不会自己随意的调节。”
顾景玉的话让穆清河的心里防线彻底的崩溃了下去。
“我认……我承认,是我杀了摩瑞尔。”
穆清河的话让索尔一家人不禁一愣
怎么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