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到一边的女同事也是一脸意外的看着眼前的情况,不敢置信的看着墨沫。
“刚刚谁说我是东亚病夫的?站出来?”墨沫擦了擦自己的嘴角,眼睛乌青一片,眼睛里也是带着冷清,直直的看着对面的那些人。
那些法医谁也不敢说话,各个的垂着头,叶倾倾不禁冷笑一声。
“我来这里是帮忙,是情分,不帮忙是本分,可不是你们我资本,我吃得是华夏的粮,喝的是华夏的水,跟你们没有任何的关系,少来拿着道德压制我,你们还不配。”
叶倾倾的眼睛里也闪过一阵冷清的视线,一一的在眼前的那些人面前划过。
那些法医也垂着眼眸也不言语。
“我们走。”叶倾倾冷冷的转身离开这里。
“我送你们。”普洛斯也得觉得这些人是有些过分了,急忙的出声说着,也跟到后面。
“普洛斯你怎么出来了?”法里霍看着他们从解剖室出来,不禁一愣,眼睛也看着叶倾倾和墨沫的脸,眼睛里也有着一抹不自然。
“已经找到了死因了,剩下的只要去查就好了,我先送叶小姐回去。”普洛斯说着,就迈着脚步离开。
叶倾倾和墨沫谁也没有言语,就跟在后面。
车里。
“刚刚的事情我很抱歉,我没有想到她会这么对你们。”普洛斯的眼睛看着她的脸。
“以后这样的事情就不必叫我了。”叶倾倾靠在车里,淡淡的出声的说着。
“叶小姐,你也不要生气,这件事是误会。”普洛斯也急忙的出声说着。
“这个女人是法里霍的什么人?”叶倾倾没有回应,而是冷清的看着他。
“是他的侄女。”普洛斯好一会才解释,也明白叶倾倾的意思。
“你的头还真是会给我穿小鞋。”叶倾倾嗤笑一声。
“很抱歉。”普洛斯的眼睛里也是带着自责的模样。
“死者有哮喘,在临死前想要拿出哮喘喷雾缓解自己的不舒适,但是的她的喷雾被换成了毒药,这个药是华夏的砒霜,能杀了死者的一定是熟悉的人。”
叶倾倾没有回应他的话,而是淡淡的说着案情。
“熟悉的人?”普洛斯不禁蹙眉,好一会才出声说着。
“这件事你要自己去查,我能说的也就是这些了。”叶倾倾淡淡的开口解释一番。
“谢谢你了。”普洛斯的眼睛里也满是温和的模样。
叶倾倾不再多说,闭眸假寐。
酒店里。
顾景玉看着墨沫的脸色不好,嘴角也有些乌青,剑眉紧蹙,“怎么了?”
“没怎么,就是和倾倾遇见一些难题。”墨沫坐在沙发上看着不以为意的说着。
“嗯?”顾景玉狐疑的看着她。
“呵呵……别听她胡说,就是有人找麻烦罢了,你的脸色不好,怎么了?”叶倾倾看着他的脸色有些难看。
“公司的事情。”顾景玉揉了揉自己的额角。
“怎么了?”叶倾倾还是第一次看见他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