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题是,自己需要林长民帮忙赚钱吗,自己和朱子清的关系难道不亲吗?
还有就是,自己需要贷款吗?
“你在想什么?”林长民问,陈别江从沉思里抬头,笑道:“林叔,我刚刚在问自己三个问题。”
说完那三个自问后,陈别江说:“然后我想到一个情况,那就是这些事,试图整我们的人并不知道。”
“然后呢?”林长民感觉他后面还有话。
陈别江却先问他:“林叔,遇到这种恶心事,你觉得自辩就够了吗?”
林长民笑了起来道:“想反杀啊。”
陈别江正色点头,认真的道:“中大基地项目是我一生事业的基础,是我远大理想的起步。理想不容亵渎,对方既然有这个胆伸手,那我就要剁了他的爪子。”
林为民闻言赞赏的道:“你和我想的一样,再说弄一次也好,这样以后会少很多麻烦。”
“想必林叔已经有主张了,那我怎么配合?”陈别江立刻问。
林长民见这小子早已想的通透,便也不再墨迹,这就将自己刚刚等他孝敬早饭时的所想全部说出。
两人在餐桌边认认真真的商议着。
看着他们时而为那些鼠辈的言行愤慨,时而为自己的计划开怀的样子,林妈和林薇茵一大一小两人眼中都是笑意。
至于外边的风雨,有他们顶着,刮不到家里!
林为民和陈别江很快拿出应对方针。
陈别江这就电话给老师将情况一说,朱子清闻言也炸了,冷笑说:“小地方的人就是这么没品。”
陈别江顿时懵了,老师你开地图炮什么意思?再说我不是小地方来的吗。
朱子清情绪激动起来都管不住自己的嘴,继续道:“我和你说别江,当时你要将基地放江城我其实就预料可能有这一出,我看这次你干脆借机将资金撤西虹市这边来吧。。。”
老头子太情绪化了。
陈别江赶紧打断他的话头,道:“老师,林市长是林薇茵的爸爸。你想林薇茵回头揪你胡子吗?”
朱子清:“。。。。”
“老师,这件事拜托你配合了啊。”陈别江长话短说放下电话后,朱子清才和老婆后知后觉:“这孩子是不是不高兴了?”
“你说呢,我拦你几次停不下来,什么叫小地方的人就这么没品?”师母问。
朱子清一想不好,赶紧再打个电话来和陈别江解释,陈别江都无语,道:“老师,我哪这么小心眼,咱们祖上三代谁不是小地方来的,我还在安排事情,您能不能不闹?”
“好吧好吧。”朱子清放下电话和老婆说:“他估计还是有点小生气的。”
“还不是你乱讲话。还有,你怎么想的起来拉他撤资的,他一撤资,先别说在西虹市投资的成本要上升,人家林薇茵的爸爸的政绩怎么办?我和你说,你搞学术就搞学术,具体经营以后别乱插手,你和陈别江比差远了,知道不?”
“夫人说的是。”朱子清垂头丧气。
接着他想到陈别江刚刚的吩咐,正无处撒气,于是立刻电话给自己的师弟向远道,吼道:“你侄子又遇到麻烦了!”
“什么情况啊?”向远道茫然问。
朱子清如实将江城的事说完还和师弟感慨自己的口误,然后请求师弟这次无论如何要帮忙,不然弟子要离心!
向远道听完顿觉师兄是个事逼,借机和他翻旧账:“现在想起我了,之前是哪个告诉别江,说我不是好东西的。”
“我没有啊。”朱子清震惊的道:“我只是说要他离你远点。”
“朱子清,咱们几十年前交情就就此为止。”
向远道一听还真有这事,气的澎的声挂掉电话。
再度后知后觉的朱子清只能拿着话筒悲伤的问老婆:“我是不是又说错话了?”